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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还是个女人。”世界一片阴霾,没有夕阳使得本就快速缩短的白昼时间更加短暂。
行宫执勤的战士匆匆报信,言语难掩内心的惊恐:“大人,来自维捷布斯克的使者有大事!大事汇报!”
“怎么回事?我没要求维捷布斯克现在报信。使者是谁?”
“是卡尔埃里克松。”
“他?他怎么来了。在外候着的吗?”
“是。”
“快让他进来!”毕竟,卡尔埃里克松是极为罕见的老奥斯塔拉人,即便当年遗民逃难时此人还是个刚刚记事的幼童。
本族的遗民、传统附庸格兰人的后裔,由于这些人的人数极少,卡洛塔不但能全部记住,也自然而然任命其做公国精英。
当然,沐浴在战士文化中的这些人鄙视做懦夫,作为纯粹军事化的封国奥斯塔拉公国急需这种人才,长大后的他们的确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赶在天黑之前终于抵达了大卢基城,一天没吃饭的卡尔埃里克松和他的两个伙计已经无所谓解饿。
他们卸了防身的武器后轻装进入行宫,年对女公爵直接瘫软地趴下来。
“你们……”看着他们踉跄模样卡洛塔大吃一惊:“维捷布斯克?难道出事了?!卡尔,直面我。”
“是!大人。我们的堡垒……正在……”
“你慢点说。”卡尔稍稍定神,反倒提及另外一件事:“大人,您还记得当年的松针庄园吗?”
“松针庄园?!它?不就是现在的姆斯季斯克。”
“是。逃跑的瓦季姆出现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此人现在已经是斯摩棱斯克的首领。”
“此事,我略有耳闻。和我的堡垒有何关系?不对!”卡洛塔一拍大腿勃然而起,接着探着头怒目圆睁:“你该不会是告诉我,那个瓦季姆举大军攻击我们的维捷布斯克?”
“大人英明!而且战争已经爆发。我知道我空口无凭,我这里还有耶灵格的信件。”
“居然还有这种事?快把信件拿过来。”信件以传统卢恩文字刻在木板上,内容极为简单却振聋发聩。
扔下木板的卡洛塔不禁猛抽自己两嘴巴:“我大意了。神呐!我不过是一介凡人,如何想到那个恶棍居然举兵在冬季征伐?那个瓦季姆是疯子吗?”一番激烈的言辞与叹息果然吸引来玩耍的两个孩子。
卡洛塔索性拉扯来自己的儿子卡尔,共同面对另一个大卡尔。
“说吧。把你知道的真相告诉我,我精神受得了。”她催促道。
“是。”于是,卡尔埃里克松将自己经历过的维捷布斯克堡垒初次作战的一切一五一十说明,尤其特别说明从战俘嘴里套到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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