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就盾盾举过头顶,对着高尔就是大呼小叫。
「撤?我们岂能撤?再说还能撤到哪里?」
「再不撤我们全都要死了。」
「不。我不能撤!」高尔义正言辞。
如果高尔真是胆怯之辈也就不可能霸者普斯科夫的权力数年之久,他靠着个人勇武击败了全社区的竞争者,虽然也是由他开始否决了选举首领制度、开了世袭之先河,没有人会否定这个男人的勇敢。
这份勇敢就是他最后的倔强,他始终举着盾护着头,因夹在队伍中间才没有在最初的战斗阵亡。
现在,一位高壮的男人勃然而起。
高尔一声怒吼:「丹麦人!勇敢起来,和他们拼了!」
他是最先觉醒之人,这份勇气感染了不少绝境中的兄弟。
在付出了大量人员伤亡的代价后,仅剩不足二百名敢战之士的普斯科夫军,终于在高尔的带领下发动了反击。
不过……这反击更像是绝望中徒劳的困兽犹斗。
留里克注意到这一点,立刻命令:「他们开始反击了,全体保持距离,不准和他们正面拼杀!」
罗斯骑兵完全可以拔剑近战,乃至驱使坐骑直接把敌人撞个七荤八素。爱护马力的他不敢这么做,毕竟骑兵最终计划是用在法兰克世界大放异彩,再说经过多次的折返骑射战马已经疲惫了。
骑兵与雪橇队在左右两翼指挥者的驱使下故意后撤,这在高尔看来是极为懦夫的行为。
「来啊!你们跑什么?来和我厮杀?!」
一个高举宽刃铁剑的男人站在一众中箭蠕动的伤兵中,在其身边到处是刚萌发斗志又快速泄气的普斯科夫战士。
恰是这个男人的
呐喊使得留里克关注到了他。
留里克攥着缰绳,侧脸蔑视着那些武装者。
贝雅希尔气窜着粗气策马前来:「可汗(她仍称呼留里克这个),那个男人……该不会就是你的敌人,普斯科夫的高尔?」
「也许吧。」
「派人和他谈谈?也许没必要斩尽杀绝。再说,你瞧,战士们和战马都有些累了。」贝雅希尔说得很委婉,骑射手高强度射箭很伤体力,同样战马也不太能经得住如此频繁的折返跑。甚至还有一点,各个骑兵战士的箭袋库存已经不多了。
留里克摇摇头:「你的仁慈很多余。为了避免后患,我必须痛下杀手。」
遂在敌人军阵的位置突然出现一片「小麦田」,所谓的「麦穗」清一色是家禽羽毛制作的箭羽,一个男人屹立其中。留里克听到那个男人的确在破口大骂,他并不生气,也没有再发动突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