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罗马时代遗留的建筑进行的大规模翻新,它的主体墙壁依然是石砌的屋顶则是大量的硬木结构。
它还有着环形阶梯的塔楼,顶端安置一口铜钟,塔顶则杵着一尊纯木质的十字架。
整个大教堂有着很规整的几何结构,完全不是后世的哥特风格尖塔林立的造型。
留里克远远得即可看清大教堂的全貌,他也注视着马蹄所踩踏的石板路,以及道路两旁的那些民房建筑。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上来的臭味,它绝对不是屎尿味,却又有一种自小就有的熟悉感。「啊!早听说这里有着蓬勃的羊毛、皮革产业,臭气来自鞣皮吧?」他将想法压在心底。
出乎他意料的是科隆本城并没有严重的脏乱差,或许只是因为自己走在城市主干道,而道路的两侧明确存在着水沟结构,城内似
乎也有横穿城市的水渠,它有着明确的排水系统,脏乱秽物扔到水里想必就最终流入莱茵河了。
主教坐堂是本城的核心,大教堂门口有着一块石板铺设的城市广场,也是本城唯一的广场。
做了一路马车的哈德博尔德终于下了车,这令留里克来了兴致。
留里克一样示意战士们下马休整,他亲自走上前,带着一丝嘲讽口气问道:「还以为三年不见你罹患腿疾已经忘记了如何走路,先来你依旧是健全的。」
哈德博尔德不为所动:「就是这里了,主教坐堂。一般情况下您这样不信道者是不可进入的,不过……还请您按照我们的规定,卸下一切的武装进入。切记,不要喧哗、不要快步走。」话毕,老家伙又在胸口狠狠划了一个十字。
将罗斯王请入主教坐堂,哈德博尔德也是在昨晚的评议会上力排众议冒险决定,众枢机们恐惧的是自己许可这件事后会遭遇大天使的惩罚,唯有哈德博尔德大胆宣布:「我是天主在人间的高贵仆人,所有的惩罚都针对我,闹出任何乱子,我甘于在地狱烈火中赎罪。」
留里克能注意到这个老家伙的恐惧,他究竟恐惧什么自己也清楚,在这方面埃斯基尔和他哈德博尔德是一个情况。「你们就是害怕渎圣。」
作为被奥丁赐福之人,留里克虽然卸下的剑与匕首,唯独甲衣不离身,他的金发头顶仍旧顶着那黄金桂冠。
那些教士们进入主教坐堂各个都躬着背表现出虔诚,唯有留里克昂首挺胸踏步而来,仅仅没有弄出巨大脚步声罢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位北方王者是以一种质疑与高傲的态度进入主教坐堂,此刻「真十字架」已经归为原位,面对它留里克驻足观望的一下,嘴角流露一丝鄙视。
见状,正图说些话的哈德博尔德躬身而来,介绍道:「您注意这个?它就是耶稣受难时的那一尊十字架,那曾经扎入圣人手脚的铁钉都以拔出,现在以红宝石镶嵌,我们又以黄金包裹它,可用再多的金银妆点,都难以描述我们对圣人的崇敬。」
「这就是真十字架吗?」留里克摇摇头,轻轻转头俯视已经戴上白色圆顶小帽的大主教:「可是,我听说真十字架在黎凡特。即便不是,它也应该在罗马,亦或是君士坦丁堡,如何落到你科隆教区的手里?难道,你的科隆比兰斯、比罗马还要尊贵?」
「啊?你……」一瞬间哈德博尔德愣在当场,久久不知如何对答。
「我承认那个男人是代人受过的圣人。朗基努斯之枪、圣布、真十字架,如果真的得以保留也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