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夫,把准备好的食物从篮子里拿出,一下人就在抛荒的地头聚在一起吃饭喝水。
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情况,贵族征兵之后,男人带着武器装备纷纷离家,简单集合之后就全员离开。所谓离开就是一大群人扛着武器跟着贵族的骑兵与令旗走动,他们谈不上队伍规整,恰恰是笔直的罗马大道支线路,逼迫散漫的队伍逐渐走整齐。
围观村民发现他们的男人于训练场必须端着长矛整齐前进,那些金发的诺曼战士似乎情绪逐渐暴躁,对着像是走错队的士兵拳打脚踢。
村民观察的就是一副乱糟糟的情况,想让从没经过组织训练的人单纯把队伍走整齐,单纯依靠劝说是没用的,曾在罗斯军服役过的老战士,就靠着打骂训兵。
不想挨棍子抽?那就听从号令分清左右,就要十个战士步伐一致。
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夕阳下,雷格拉夫坐在土地
上,他的身后麦西亚王旗飘扬依旧。
代表解散的号声已经吹过,老埃里克带着情绪不屑地走回来述职,即便见到自己的王,这种情绪依旧不改。
老家伙坐下来,不劳雷格拉夫询问,他就先苛责起来:「感觉他们就是一群蠢材!分不清左右,一个命令下来,怎么转向的都有。居然还有蠢材敢闻讯我,为何不用东南西北下命令。」
「还有这种事?我就看到你气急败坏的打人。」雷格拉夫戏谑道。
「你觉得我做得残爆了?」
「那倒没有,只是手下留情些,别把人打成残废了。」
「放心,我自有分寸,小棍子抽的是违规者的小腿。再说针对这群家伙不抽不行,如果现在做不好,上了战场这就是一群待宰的肥羊。」老埃里克言语间不屑依旧。
「是该打。我们就只有四个月的时间,如果突然降雪了,训练还要搁置。」雷格拉夫提醒道。
老埃里克自觉得到了暗示,他深深点头:「明日我会更凶猛地训练他们,不过……」
「如何?」
「万一有人怯懦了怎么办?有人想逃跑怎么办?」
「还能咋么办?」雷格拉夫耸耸肩,把右手伸到脖子做手刀状:「他们当兵是自愿的,倘若有人逃跑就是背叛了我。这种家伙训练时就做叛徒,上了战场肯定跑得比谁都快。」
老埃里克突然面带凶光眼神锐利:「我懂了。就按照这里人的规矩,我们树立一个绞刑架。明日我再告诉他们,不好好训练者就是叛徒,针对叛徒的处罚就是死!被绞死了也要挂上整个冬季。」
「就这么办!我想也没有蠢材会自寻死路。」雷格拉夫攥紧双拳:「现在野蛮也是对他们好。希望,那绞刑架不会挂上倒霉蛋。」
第一场雪随时可能降下,雷格拉夫与他的老兵们针对新兵不得不急功近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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