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们也并不是拘泥于各种教义的条条框框,以至于活得如同一介俗家修士。因为大规模战争并未导致莱茵河口北部区域的尼德兰伯国大规模人口损失,域外强敌的屠刀杀不到自己的头上,当地人也就不会因悲愤奋起反抗。
与他们不同的是,由弗兰德斯伯爵博杜安派遣来的二百个家伙,他们就是运气好,没有在当年的安特卫普之战被罗斯军消灭。
当年这些农奴甚至还不是如此下贱身份,因为博杜安战败了,为了找补损失故意提高税负,于是领地内的一批农民直接破产。
农奴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给博杜安大人办事或是给罗斯贵族办事倒是也有些区别,至少罗斯人承诺“给我办事管饭”。
一千名划桨手就位,他们或是平静看待任务,或是警惕于罗斯人。有的人只把给罗斯人办事当做跳板,最终目的是乘船进入法兰克腹地,去找寻他们自诩前途不可估量的丹麦王子“无骨者”伊瓦尔。
距离二月上旬的行动还需一些时间,红狐与歌德伦德的海军水手们,他们的阵营里虽然多了一千名划桨手,可惜这些人尚不够格。
划桨不是难事,困难在于三十人可以有条不紊地划桨而不在中途出乱子。
所有人都需要集中整训,期间也
必须用“老带新”的模式,将五花八门的雇员训得可以步调一致。
于是,大量农奴第一次坐上了罗斯人的龙头战船。最初的新鲜感、震撼感很快就为繁重枯燥的划桨训练所盖过去,时间有限,这些人将全天绝大多数时间用于划桨。
罗斯人、瑞典人、丹麦人、弗里斯人和布拉班特人,各族人员坐在同一条穿上,新入伙儿的雇员被集体发了一套粗麻布罩衣,暂时缺乏蓝色染料,索性新罩衣的前胸后背就以碳墨涂上巨大的x。
如果说凡是在龙头战船上划桨的家伙就是诺曼人,那么曾经老实巴交的弗里斯和布拉班特农民,就可以被远方的人们默认为诺曼海盗。
一个白天的训练,唯有罗斯海军带队的老家伙们不觉疲惫,第一次参与划桨的当地人可是叫苦不迭。
他们腰酸背痛尤其是双臂又酸又涨,又进行了三天时间的高强度集训,罗斯军最需要的划桨纪律性,一众农奴划桨手算是达到了红狐满意的纪律水平。
罗斯军在训练当天就落实承诺了,那些农奴可以敞开肚子大肆咀嚼麦粥喝咸鱼干,最后纷纷吃了个肚皮硬邦邦。
他们将这视作罗斯老爷的赏赐,实则不然。
红狐无法确定在二月份的行动依旧是北风吹个不停,倘若二月上旬就开始刮南风,届时整个船队就只能收帆,完全靠着大量龙头战船拖曳大战舰前进。
也是担心气候条件不佳,
红狐才特别招募了一千名划桨手,他们可以操纵多达三十艘专职拖船,就靠着奋力划桨在逆水流又逆风的情况下,依靠人多力量大把大战舰拖到科布伦茨。
他必须保证手下有一支强有力的划桨手队伍,该队伍整体的体能可以逊色一些,最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