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之高兴。
奥托随手招呼几个兄弟跟着自己迎接留里克,他先是甚是一番战士们,继而询问:“你们完全全胜了吗?有没有人受伤。”
战斗之后,留里克意外的没有那种胜利者的喜悦。
他的内心还有些激动,木着脸回答:“我们平安无事。我基本只用箭矢,就杀死了所有的敌人。”
“啊?这是真的?”奥托大吃一惊。
“千真万确,现在山坡上到处是敌人的尸体。现在,只有一个敌人被俘虏。”说罢,留里克使出一个眼色,可怜的沃伊玛卡沙德就被押解而来。
耶夫洛更是对着俘虏踢了一脚,弄得此人跪在地上。
奥托审视了这个家伙,不禁回忆:“刚刚我看到有个戴着奇怪帽子的家伙逃了,也许就是这个人。”
“是的。当我决定射击他的时候,此人确实戴着帽子。”
“真是一个懦夫。”奥托猛然双手举起钢剑劈砍下去。
然剑锋在几乎贴住俘虏脖子的一瞬间奥托停手了,换来的,则是沃伊玛卡沙德的大声求饶。
“真是一个懦夫。偏偏是这么个懦夫,还俘虏了一群养鹿人?”自言自语后,奥托还不忘啐口痰。
在奥托眼里,那些养鹿人本身就是一群懦夫,是天然的可以被欺压的人,或者说,养鹿人以及他们豢养的驯鹿,对于罗斯人来说都是一样的。
那些人是天然的可以被驯服的,奥托对其没有过多鄙夷的态度。
然而山丘上逃跑的家伙,他们分明的一触即溃,居然还能俘虏奴役养鹿人?
随着一名俘虏的出现,奥托很快弄清了全部的状况。
现在,这位跪在雪地上,双手又被捆起来的沃伊玛卡沙德,开始向瓦良格人中的罗斯人大首领讲述自己的经过。
原来,就在去年的秋季,一支向北方探险的科文狩猎队,在第一场雪降下后,拖拉着他们的雪橇离开了自己的据点。这支科文人本有五十人,结果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降雪,因野外过夜的御寒工作没做好,一夜后冻死了五人。
对于他们,冬季狩猎是为了巨大的财富,也面临高昂的风险。终究死的不是自己,活着的人感慨死者“被雪神夺走了是生命”,然后决意继续北上。
他们是本着北方的名贵毛皮而来,所以罗斯人在搜查他们的山丘营地,也缴获了超过二百张的雪貂皮和狐狸皮!
乃至十多张鹿皮。
所以很短的时间内,奥托就将全部缴获的皮革完成了分配。比如,那些剑斧上有着敌人血迹的勇士,合情理的捞到好处。那些未曾刀剑饮血者,只好分配到一些廉价战利品。
这伙科文人并非完全亲自猎获了一群雪貂,在探险狩猎路途中,他们袭击了一个养鹿人的氏族聚落。
在战斗中,科文人死了三个人,而养鹿人聚落完全落败。
除却十多人赶着大部分家养驯鹿逃亡后,剩下的一群人皆被控制。
就像罗斯人看待养鹿人的态度,科文人也觉得这群北方的弱者,就是一种天然的奴隶。
狩猎之行居然有意外收获,这支科文探险队,押解着俘虏,带着大量的战利品决意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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