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第一缕阳光仍然羞涩的藏在海平面下,东方的海平面出现了淡淡的黄色。
前些天才下过雨,明明是夏季,凄凉的风惹得维京战士睡觉并不安稳。
大部分维京人就在海滩的树林边缘处扎营,他们纷纷被惊飞的鸟群,以及大地的奇怪震动所吵醒。
不久,一群在林子里扎营的兄弟惊慌失措地跑出来。
他们在大吼大叫。
“不好啦!敌人来袭!”
“兄弟们快起来,迎战!”
当听得异常警报的人们纷纷爬起来,他们还没弄清具体的情况,突然间便是一群庞然大物从林中窜了出来。
那是一群横冲直撞的野猪?!
不!是骑马的人!
当维京战士大惊失色,慌忙中捡起盾与剑之际一切已经有些晚了。
诺森布里亚的骑兵队,一杆杆长矛对准敌人。
此刻的队长阿斯顿大喜过望,虽然他震惊地看到数量惊人的敌人在海边扎营,而不远处的修道院明显被大火焚毁成了齑粉,屠夫破坏者现在浑身是破绽,自己的骑兵完全可以发挥最大战术效能。
骑兵队自然的组成双层的比较松散的骑墙,马匹势大力沉撞过去。
开始有试图迎战的维京战士直接被撞倒,又被后续的骑兵的铁蹄踩断肋骨暴毙。
亦是有人被长矛戳穿,而骑兵在完成击杀后就松开了收,顺势拔出自己的剑继续骑马战斗。
骑兵队如海啸般冲刷毫无准备的人,那些营地太靠近南方,也就是骑兵杀来之处的巴尔默克维京人,当场遭遇到重大伤亡。
多达五十人在第一轮冲击中被踩死、刺死。
不过更多的维京人则连滚带爬地向后方狂奔,甚至有人两手空空地逃跑。
“停止吧!”阿斯顿高高挥舞起铁剑,勒令已经失去冲击力的骑兵队整顿,骑兵战士闻讯后纷纷暂停攻势。
这看似荒唐愚蠢的行为客观上导致了一度被大懵的维京人有了喘息之际,他们开始布置起盾墙,紧张或者说是惊恐地面对他们闻所未闻,甚至发挥想象力也无法想象出的可怕敌人。
巴尔默克人根本就没见过任何形式的“骑兵军团”,相当多的年轻人连马匹都没见过。设得兰的渔夫倒是见过马匹,可他们的概念里骑马本身是一种困难的事,这群突然杀到的敌人居然全都在骑马作战。
对于难以理解的敌人,维京人保持着警惕,他们不知道敌人为何突然停下来,也许是在准备另一轮进攻?也许是如此,但是如果现在选择逃跑,把后背对着骑马的敌人,一名奥丁的战士就会丧失全部的光荣。
“兄弟们稳住!不要怕他们!我们保持盾墙,他们就奈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