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好处,甚至这场战争本身就可以避免,可是当我们登陆之际你根本不在。这就是你的责任!倘若当我们的舰队抵达你就献身,割让土地献出贡品,这场血战也就能避免。这都是你的错误呀。不过现在照做还不算晚。”
这话说得,把胜利者的虚伪与傲慢说得淋漓尽致!
可埃恩雷德无话可说,又想了想问道:“所以,我成了你们手里的一个工具。”
留里克露出笑意:“正是。我打算进行一场和平谈判,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简直是撒旦递出橄榄枝,值得相信吗,?
若是真的刚烈者,埃恩雷德早就带着最后的战士决死冲杀,或是现在疯狂激怒对手杀了自己。奈何他没有,他从一开始就不希望这样,却也不可能放下尊贵的身子去做一个下贱仆人的卑躬屈膝之举。
“和谈?当然可以。但是,我必须以国王的姿态,和你们对等的王进行和谈。”
说出此言,埃恩雷德的眼神旋即瞅着自立为王的马格努特。
本来以马格努特的意思,和这厮废话什么?砍了他,再夺了其领地。
终归留里克想得长远,他不求殖民诺森布里亚的当归类为广义挪威人的巴尔默克人真的会因为一份条约,真是在自己拥有的新土地安心过日子,至少巴尔默克人必须先用几年的经营在岛上建立稳固的统治核心。罗斯公国不会统治这里,留里克需要的是一个新的物资出产地做生意,乃至让纳尔维克港的巴尔默克人移民一批到不列颠,自己好带着影响力渗透巴尔默克故地取而代之。
看似是成他人之美,背后自然是罗斯对未来的考量。
留里克愿做一个保人,让一份和平条约至少能存续个两三年。
旷野到底不是和谈的到地方,最佳地方自然是约克城内的王宫。
埃恩雷德坐着维京长船渡过马斯河,他亲眼目睹那一艘又一艘的大船,惊愕之余还有羡慕。
他想知道约克城内是否已经成了人间地狱,结果与地狱也差不太多。
到处都是扎着五花八门辫子的维京人,他们袒露着胳膊,故意展示上面的纹身。
很多年轻的女人默然地劳作,时不时传来女人的尖叫和哭嚎。
埃恩雷德闭上眼,不断自责罪过,身为国王带重兵去和麦西亚军边境消耗,王城竟被他们轻易占领沦落成这般境地。
他索性急匆匆地带着悲愤质询留里克:“这些都是我的子民,你们竟然把她们当做奴隶。”
留里克耸耸肩,转头说:“你们的祖先也是这么对付皮克特人的。好吧,她们并不是奴隶,至少我们的大军要永远占有这里,年轻的男人没有妻子。你不是合格的王,我们的男人也不是恶棍,我们有自己的原则。”
“你!你们就是野蛮人。”埃恩雷德呲牙道。
留里克一听也是急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