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可以独享的。”
一隅镇住所有人,现在的留里克容不得他人辩驳。
他在众人间游走,游说他们认同自己的新主张。
“我们必须征服整个约塔兰!你们都知道我在延雪平待了多日,当地人已经想我臣服,并给予我一些重大情报。我对约塔兰的情况已经非常了解,现在仍有两个势力需要征服,只要完成这最后的征服,整个约塔兰地区就是我们。这……难道是很难的问题吗?”
留里克故意安静下来,看着众人的眼神,突然又问:“朗斯托尔,难道现在的小胜就值得你撤退?你正值年富力强……难道掳走一百个奴隶就让你满足?不想建立更大功勋。”
如果执意撤退,自己在众贵族眼里就成了懦夫!可朗斯托尔考虑到自身的情况,他的确不想带着自己的部族军队继续远征了。
恰是这个时候,一个男人轻蔑地嘲讽道:“有些鱼儿不敢游得太远,离开了自己的水塘就怕被外面的大鱼吃掉。真是太懦弱了!我们梅拉伦人则不然,我虽然不喜欢奥列金和卡尔,可这两个男人带着我们梅拉伦人一度杀到丹麦人的银堡,那可是比现在的位置更靠南的所在,据说只要再航行一段就可以烧到日德兰半岛了。”
“你……”留里克看向说话的比约恩。
“你的信使声称你要攻击哥德堡。那就打吧!我们梅拉伦人跟着你一起干。”比约恩强调道。
“说得好。”留里克狠狠跺了跺脚,“我明确告诉你们,我在延雪平逗留多日,我还增派一些军队过去了。在南方,骑兵和步兵混编为一支军队,他们已经奔向更南方准备征服名为韦克舍的村庄联盟。我已经发动了接下来的行动,下一步我军主力就是攻击哥德堡。你们中愿意跟着我的就来,不愿意的、想要撤走了,这就是对本王的冒犯。倘若如此,你们应该掂量一下自己会遭受怎样责罚。”
正所谓刑不可知威不可测,留里克如此威胁逼得朗斯托尔直接变脸。
在耶尔马伦公爵朗斯托尔身边形成了一些小团体,或者说这些贵族因为长期生活在传统瑞典的南部地区,对于控制南方的韦特恩湖一直有着诉求,反而是对梅拉伦湖北岸的地区没什么奢望。
这些贵族和民众朴素地想着见好就收,作为公爵的朗斯托尔,他实际是被自己的族人推举出来的话事人,并非大独裁者,他不得不听取自己部族战士们的态度,却完全违背了国王的意愿。
胳膊拧不过大腿,军队中躁动心态被留里克压制住,无论他们是否愿意,远征仍要进行。
议事庭内再没什么好谈的了,留里克结束了会议,给予全军最后一个完整昼夜的休整。
但此事也给他提了一个醒——瑞典同盟军统统短视。
不过再好好想想,他们的短视有自己的道理。
比约恩的军队不是债务奴隶就是佣兵、家丁,再加上比约恩毕竟是逊位之王,就算实力弱小也还是有着号召力。这些军队处于各种原因被迫跟着比约恩战斗,他们会是罗斯军队很好的助手,只是“好助手”在大军解决约塔兰问题后,他们定然不愿继续扩大战争。
除此以外的部族军队就是纯粹由部落民众构成,他们已经表露出到此为止的意愿。暂时还可以逼着他们再战斗一段时间,长此以往他们会哗变或是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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