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例直接进驻,聚成法军将领还是维杜金德之孙,南部的萨克森人欢迎来了自己的英雄!
如此一来丹麦世界岂不是三分天下了?
839年入秋,日德兰半岛迎来收获。
本地无论是丹麦人还是逃难来的萨克森人,他们的耕种技术极为粗犷,不过是木犁随便翻土,然后男人或女人拎着藤篮,随机向田地播撒燕麦种子,罢了就不管了。
在他们的认知里,麦子长势如何、丰收季是否可以丰收,这一切都看神的意愿。
839年秋收的成果不能说丰收,也不能说绝收。
留在半岛的人们都完成皈依,他们收获的粮食也基本够吃。
离开了自己的封地,脱离了农民的资源供应,柳多夫不敢大张旗鼓地说,他觉得自己其实是被路德维希王子给流放了。
王子禁止自己带着家人走,仅是带来自己的骑兵们抵达蛮荒的丹麦。要知道这些骑兵兄弟多半也有家室和田产,大家并不知道自己会在丹麦待多久,只是想再回到威斯特伐利亚,没有命令不得返回。
“也许,我们只能把这里作为暂时的家了!你们的妻儿都在故乡,在这里没有人可以再娶,除非是那些并未娶亲之人。我们在这里修筑军营,要做长久驻扎的准备,更要自力更生……”柳多夫召集自己的骑兵,语无伦次说了很多。
兄弟们几乎也都是萨克森人,大家需要安定下来度过第一个冬季。
林德霍尔姆地峡绝非无人之境,地峡的正南方就是一座不高的土山,山下还有以渔村,奈何这个村子的民众因不愿意放弃奥丁信仰,已经带着细软携老扶幼划着船去了西兰岛。
对于奥丁以及其他维京神祇,站在柳多夫的角度来看都属于无聊的异端。
他出生当天就接受洗礼,所接受的是神学教育,甚至对拉丁语也略知一二。
这种有文化的贵族在法兰克是凤毛麟角,他之所以如此异类,最直接的原因正是他的祖先维杜金德本人,就长眠在位于威斯特伐利亚封地中的多特莫尔德修道院的墓地中。可以说萨克森人的独立渴求被镇压,义军领袖的家族非但没被杀死,而是成为法兰克贵族并延续到了第四代。
他对任何的异端思想不屑一顾,固然其人不是虔诚到迂腐的教士,也是认为奥丁信仰是莫名其妙的,如若可以帮助教士传播信仰,对个人的威望倒是巨大加成,而这就是单纯的政治行为了。
这是一个不平常的秋季白天,就在前不久,一则消息从半岛最北方传来,所谓罗斯人的大船又一次轻易通过海峡进入波罗的海了。
关于罗斯人的消息,柳多夫所知的都是他们针对不莱梅的焚烧与杀戮,各种传言都是那是一群金发的恶魔,是杀人不眨眼的海盗。
但是,没有谁比北方圣人埃斯基尔更懂罗斯人的消息。
此刻已经是秋风萧瑟,来自北极的风似乎带着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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