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下次不来了……”
说罢,他直接昏了过去,若非被检查到还有鼻息,斯普优特真觉得这家伙战死了。
派去的勇士配合着拉格纳的撞门勇者,以惨烈的牺牲换来石门的坍塌。
特拉朗被抬到后方休息,与休整中的骑兵待在一起。
看看现在的局面,行伍整齐的罗斯军只能被动观战!
而真正焦灼的战场,攻守双方的战士如同沙丁鱼罐头般积压在一起。
斯普优特倒是向对空放假对同盟军队支援,这样做恐怕会伤到友军便作罢。
直到,冒险冲到靠近一线摸清了战局的拉格纳本人,火急火燎冲到斯普优特身旁。
“他们在围着石墙混战,守军用身体制造了新墙。你快点用你的武器发射标枪!”
“啊?”斯普优特惊得胡须颤抖:“难道不会伤到你的人?”
“已经顾不得太多!标枪能杀死敌人,打崩他们的阵线,我们就赢了!”
“好吧。这很可能伤及友军,事后你可别怪我……”
“呸!若是我怪罪你,就让托尔以落雷劈死我!”
斯普优特定了定神,下令将全部的扭力弹弓调整到极端的射角。
标枪插入滑道,射角达到惊人的七十度,且缩减蓄力,二十支标枪齐射。
伴随弹弓射击的还有十字弓的抛射,这下,斯普优特将己方的大部分远程兵都投入到支援。
城内,可怕的战士已经持续一阵子,最先接触的攻守双方战士都已经战死,即便是受伤,一旦倒地也会被人活活踩死。
士兵在鲜血造就的特殊泥泞中激战,战斗成为意志的抗争。
城墙缺口之战史无前例的焦灼,在这客观逼仄的战场,兵力绝对的守军反而还能坚持很久。
直到天空传来呼啸声……
那些标枪打着旋从天而降,尾羽摩擦着空气呼呼作响。它几乎以垂直落角狠狠砸下,任何的木盾对它都毫无意义。
铁皮盔被砸穿、锁子甲被砸穿。标枪因是“盲射”,概略瞄准抛射使得落点成为覆盖整个城门战场的概率面。它无差别地杀伤,中标枪者往往被贯穿身躯纷纷毙命。
柳多夫根本想不到这也是战争的方式。
“诺曼人简直是野兽,他们居然连自己人都杀?!”
有部下实在看不下去,撕扯着嗓子大吼:“大人,我们必须撤。你再站在这里会死!”
“不!我不撤。”柳多夫虽很疲惫,现在仍要苦苦坚持。
“大人,就听大家一次吧!我们快撑不住了,唯有退守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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