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如野兽般乱窜。听着,丹麦王拒绝你们逃出丹麦,法兰克军队扎住你们会将你们剥皮抽筋。逃到东边的波美拉尼亚和奥伯特利迪特,当地人会把你们做奴隶!现在你们只有紧密的跟着我,和我们的诺曼同盟军一道,击败法兰克军队。所以这些叛徒,必须死!”
柳多夫到底是一个体面人,对着农夫滔滔不绝说了很多。
他倒是聪明地不断强调一个概念,所谓囚犯都是叛徒,而叛徒必须死。
恰是这时候,不顾腿伤的埃斯基尔,在诸多小教士的陪同下发了狂般跑到惺惺现场。他拄着镀银的十字架木杖一瘸一拐,又特意带上的临时做的主教高帽,立刻吸引所有人注意。
萨克森战士们大吃一惊,想不到“北方圣人”突然来了。
奈何,埃斯基尔立刻被留里克的部下所拿下,诸多小教士被驱逐。
他被押解到留里克面前。
“愚蠢的老家伙,你想干什么?!”
埃斯基尔带着愤怒低吼:“不能杀!佴不能杀了他们。”
“叛徒也不能杀?”
“他们都是虔诚的羔羊,你不可杀死他们。这是不义的!你……”
留里克也不生气,只是轻踢其大腿的伤口,当即痛得埃斯基尔大叫。
“碍事。战士们把他拖走。”
埃斯基尔被夹着胳膊拉走,一名士兵还不忘捡起其掉落的十字架木杖。埃斯基尔忍痛不停地吼:“不能杀!你若是杀了,会下地狱!柳多夫,你会被诅咒。你要做撒旦!”
可是,已经明白厉害的柳多夫决意痛下杀手。
那些逃兵被简陋的麻布口袋套住脑袋,绳子套在脖子上,没有磨蹭就撤下了垫脚的木板。
他们在绳子下抽搐,如同扭曲的咸鱼,在被实际两万人的围观中逐渐丧失了生命……
连萨克森妇女都看明白了,柳多夫真的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和法兰克军战斗,她们也看到了诺曼军队集结后的赫赫军威。
妇女们都有了胜利的信心,那些萨克森战士不但有了信心,也完全明白怯战表现,不是死于敌手就是被自己的公爵处决。
留里克某种意义上是在帮柳多夫杀人立威,后者不敢做的事他给帮忙做了。
如此一来,接下来的军事部署便是虽紧张但有序。
留里克完全不再担心萨克森军队不听自己的命令,他作为联军统帅,开始给萨克森军提供充沛的伙食。
他们的伙食待遇只相当于罗斯军的一半,即便如此,对于很多男子也是久违地敞开吃麦粥,尤其是放了很多盐的麦粥,这简直是幸福。
这些人当然不感激提供伙食和盐的诺曼人,将此看做是柳多夫大人的赏赐。
从没有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