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这对亨利拿骚是巨大的挑战,也是他的选择,比起获得更大的机遇,他主要是不想死。
亨利拿骚得意以伯爵的身份进入柳多夫的“宫殿”,实际就是汉堡城贵族居住的石制塔楼堡垒。
堡垒的宴会厅兼具会客厅,但本质上就是一个面积不大的餐厅而已。
柳多夫坐在这里,留里克和拉格纳一样坐在这里。他不过是一介公爵,左右坐着罗斯、丹麦两位王者,实在是留里克给这家伙虚荣。
另外两位大贵族,升级为伯爵的亨利拿骚,以及正儿八经的法兰克体系的汉堡伯爵罗伯特,两人一样坐在这里。
拿骚本对自己的背叛充满负罪感,随着昨夜自己宣布效忠柳多夫后,埃斯基尔立刻口头宣布承认合法,他的心舒服多了。
这次正式见到汉堡伯爵罗伯特,居然也以柳多夫的封臣坐在这里,场面真是一度非常尴尬。
好消息是,莱茵高伯爵罗贝尔苏醒了。
于是,在被喂了一杯非常浓稠的蜂蜜水恢复体力后,罗贝尔换了一件简单的衣服,被戴着熊头的罗斯精锐战士推搡着,艰难地攀登阶梯,终于抵达这汉堡城堡的高处。
他竭力保持着贵族的傲气,奈何自己是损兵折将的战败者,那股艰难维持的傲气根本维持不住,仅仅是这幅浑身酸痛的身体就需要大量时间修养,勉强保持不憔悴已经是极限。
终于,他登上了高处,进入了宴会客人的石室,也在这里零距离见到了自己的敌人。以及……一个叛徒。
石头地板上铺上一层皮革,已经很累的罗贝尔直接坐了上去。
王者们便以居高临下之势打量这位憔悴的战败者,不由得嗤笑起来。
“就是这样一人,赶在昨天向我们发起骑兵冲锋?他很勇敢也很鲁莽。”留里克故意大声嚷嚷,昂着脖子那脸上的笑意过于嚣张。
拉格纳更是张开大嘴:“他就是个笨蛋!害死了自己全部的骑兵!哈哈,我们丹麦人很懂得感恩。我可要好感谢这家伙送给我们的马肉。”
“两位王者说得很对。”柳多夫旋即探着头,见得罗贝尔如此憔悴,他是兴奋与悲哀俱为一体。“如何?罗贝尔,你战败了。我明确的告诉你,你的军队全军覆没。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罗贝尔倒是想竭力维持自己贵族荣誉,奈何自己现在就是阶下囚,坐在这里如同狗子一般被更强大的人一边嘲笑一边俯视围观。
他右手按着地,捆扎麻布的左臂随意耷拉,摆出一副溷不吝的模样挑衅:“我的一员将领叛变了。一介下贱的人可以和叛徒和魔鬼合作,我不行!我的家族可是查理曼册封的伯爵,被下贱的蛆虫打败是我的失败。杀了我吧!我就在这里。”
柳多夫听得就勃然大怒,按着大腿就要起身:“罗贝尔,你难道不认得我了?你在骂我叛徒?!我们过去可是邻居。”
“柳多夫,你是最大的叛徒!还有你!罗伯特!汉堡伯爵,想不到你也叛变了。还有亨利拿骚,我的封臣,你居然也是个小叛徒。当心君主报复你老家的同族!另外,这里还有魔鬼,和魔鬼做交易之人都不得好死!”
虽然两人是法兰克语做交谈,通过翻译,当拉格纳知道意思后一样是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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