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下冰点。
留里克的喘息带着强烈的武器,他把双手蜷缩在衣服内,于室内不断踱步。
“我派人去凿冰探查了,即便是在河道中心位置,那里的冰层也足够披甲战士步行。冰层很厚!”说着,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比我的食指还要厚很多。”
“以往也有这种情况。”真正的汉堡伯爵罗伯特直言:“既然如此,我们将不再得到河流的保护,路德维希的军队会卷土重来。除非……他们不知道河流已经冻结。”
“他们一定会知道的。”柳多夫紧张地补充,又看着留里克的脸,面色凝重反问:“你说,他们何时发动新的进攻?以我对路德维希的了解,那个男人很可能带头普冲锋。”
“哈哈?带头冲锋!真的可能?”
“他绝非庸碌的贵族,因为他首先是一位战士。”
柳多夫对路德维希的评价很高,同样在场的蓝狐也做出类似的评价。毕竟东法兰克的统治核心在东部的雷根斯堡,那就是一座巨大兵营。把持着一座大兵营,这样的路德维希的确可以穷兵黩武,事实上其人正在做此事。
“那么路德维希可能认怂撤离吗?”留里克不禁询问,“我安排分舰队迫害他们的后路,继续毁坏不来梅这一交通要害。威悉河是否封冻?如果它冻结了,路德维希就有能力快速撤离。”
“我觉得他不会撤,集结一支军队耗费的时间精力很大。再说,他不可能坐看我们萨克森人恢复过去的势力。而且……”说着,柳多夫的眼神漂向在场的一位倒霉家伙。
可怜的弗兰德斯伯爵博杜安,其人自被俘后并未遭到虐待。毕竟这就是个左右逢源的家伙,他没有更大的追求,首要是保住自己和家族的富贵,保住自己的在欧洲的大贵族地位,为此出卖一些利益是可以的。
博杜安被拉到这场会议,他得以知道一切的真相,可惜这些真相太过于惊悚,他因为羞愧和难堪,真希望回避这倒霉的会议。
柳多夫特别提及了这位被俘的大贵族,故意傲慢嚷嚷:“弗兰德斯伯国是否做出选择不重要,但现在的局势足矣使得路德维希相信弗兰德斯已经反叛。如此一来,不算自我管理的科隆主教区,他们东法兰克的控制区就仅限于阿勒曼尼(法兰克福美因茨和来茵高、巴伐利亚和奥斯特里亚(奥地利。还有一个半独立的图林根,哈哈,或许图林根人也在盘算着恢复独立呢。”
“路德维希绝不接受这种结果。”留里克再度补充。
“是。否则他就不会坚决在冬季远征,最终我们与他们之间还要继续战斗,或许决战就在几天之后。”
留里克和柳多夫一唱一和简直是重复以便战前的分析,他们不经意间的复述实实在在为在场贵族重申了一遍大战略。
“既然他们一定会战斗,我们直接应对即可。我军不必主动出击,就在汉堡整顿我们的兵力。”留里克依旧以军事总指挥的姿态发号施令,而他也指出了己方的一大弊端。
“但是,经过漫长的战斗,甚至是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