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讲道理来?真的可信?”
“可信。我在罗斯人世界生活过一些日子,这个留里克有一套自己的原则。事到如今我们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话强大,就像你不得不承认你大哥洛泰尔的强大。其实……”
埃斯基尔定了定神:“有些话或许会引起您的愤怒。”
“说吧。我还有什么愤怒的资格。”
“要和谈,之后当如何?也许大王可以与罗斯人结盟。”
“简直不敢相信你能说出这种话!”原本压着情绪的路德维希突然暴起,罢了又急忙坐下:“对不起,在这神圣之地我不该失态。”
“无妨。你见到柳多夫了吗?”埃斯基尔急忙转移话题继续问。
“没有,那个男人一直在躲着我。”
“他心里有愧。他曾向你效忠,如今背叛了你,又举兵击败了你。”
“不!我是被诺曼人打败的。”路德维希特别强调道。
“但是,如若没有那一万名萨克森人战士,他们不见得就能赢。”
于是,埃斯基尔继续道:“柳多夫向我忏悔,他仍然愿意效忠你,肯请你赦免他的背叛。但是这件事有条件,柳多夫希望你承认他的萨克森公国,至于是否保留威斯特伐利亚爵位,如果你收回,他可以接受。”
“且慢,这与罗斯王留里克的要求不同!”
“毕竟每个贵族都有自己的诉求。对了。拿骚村的男爵,他爵位不高原本没机会见你。他也有自己的诉求。”
“拿骚?一个小叛徒。”路德维希不屑道。
“拿骚已经臣服柳多夫,他的故乡拿骚村也希望你许可保留下来。即便他知道你将他的家人都控制起来了。释放他的家人和村民,也是和谈条件之一,而且是你有限的一个筹码。”
“有意义吗?他反叛的时候已经将家人置之不顾。”路德维希微微摇头,“他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在逼我心狠手辣。”
埃斯基尔也摇摇头,“我还是继续说柳多夫的诉求吧。柳多夫向我透露了底线。他的萨克森公国是缩小的,他只要威悉河以北、丹麦墙以南。威悉河以南的萨克森地域,他可以不要。”
似乎这是一种借坡下驴行为。
“废话。”路德维希突然清醒,明白其中猫腻:“村庄都荒废了,南边的萨克森人几乎都移民到北边,他要威悉河以南的地方有什么用?税都收不到。”
“不管怎样,这证明了他没有巨大的野心,对你也是真心忏悔的。”
“可是我又能如何呢?”路德维希耸耸肩,“威斯特伐利亚地区民众能走的都走了,我收回这里,再收河流之南的萨克森,得到的几乎就是一片能打猎的森林。我要森林有何用。”
一片区域如同成了烫手山芋。
倾听了一阵子的科隆大主教一副无可奈何:“那就划归我科隆教区吧。有很多难民进入科隆,是我庇护了他们,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