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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到了科隆,城内的有着浓厚罗马风味的教堂敦厚屹立。
“一座宏伟的神庙吗?啊,好我们罗斯的新罗斯堡第一神庙更大,只是并没有宝石妆点。”望着教堂红狐感慨一番。
同样侧目的还有博杜安,这位上年纪的贵族真是无事不离封地,他平生与科隆没什么交集,唯独这次要亲自来推销自家的羊毛才首次抵达科隆城。
既然已经皈依他们的神,就算是做戏也要把戏做全。
公平的说红狐因为学到了拉丁语,罗斯也在过去十年缴获了几本福音书,更有罗斯祖传的那本羊皮书《出埃及记》。他得以亲自了解树书上说了什么,完全不必听教士的胡诌,自己即可理解。因信称义与红狐无缘,倒是里面的故事挺有意思正好打发无聊。
归根到底红狐最了解的还是罗斯掌握的那本《出埃及记》,那分明是另一个世界的有趣故事,倒是很有深思熟虑的价值。
正巧,船队抵达科隆正值八月,本月第十五日就是一年一次的圣母升天大弥撒。
扮演一个虔诚教徒参与到此次弥撒以博得本地“大祭司”的好感,正好为未来更密切的贸易铺路。
红狐很轻易地将在科隆所见的一切与罗斯做比较,大教堂就是大神庙,弥撒就是大祭祀,这个年纪不小头顶光秃秃以瓜皮小毛盖住脑袋的哈德博尔德就是大祭司。
哈德博尔德、红狐,以及博杜安,三人特意在原理大教堂的一幢房舍进行商业密谈。
按照戒律规定,像是大主教哈德博尔德如此高贵的身份,这位有资格晋级西方大牧首的西欧顶级教士,应当做到洁身自好,不能对战争感兴趣,更不能对商业感兴趣。
根据戒律,战争与做生意都是对信仰的亵渎,一个是杀戮之罪,一个是不劳而获之罪。
奈何哈德博尔德掌握着解释权,他可以有千奇百怪的理由证明自己行为的合理性。反正庞大的城内民众就靠着纺织业发财过日子,信仰纯洁固然好,没有人甘于做苦行僧。
所以哈德博尔德还要虚与委蛇一番:“以我高贵的身份本来是不适合与商人谈判的。除非你们不是商人。那么,你们是商人吗?”
红狐听得莫名其妙,但真是较真,自己的身份的确不是商人。
他不知这老头子的谋划,便说:“我是罗斯国王任命的鹿特斯塔德总督,按照你们法兰克人的认知。大抵……是个伯爵吧。”
博杜安则是张口就来:“高贵的我是伯爵!我不是低贱的商人。”
“很好,这样我们就不是渎圣……”接着便是哈德博尔德一套引经据典又繁复无聊的解释。
不管怎么说,若是别的大教区主教,尤其是兰斯大主教和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