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不等农藏锋作出反应,农寒梧已经板着脸道,“巧巧乃是本公子未过门的妻子,什么时候成了你老婆?”
“放屁放屁,臭不可闻!”
钟文捏着鼻子,阴阳怪气道,“我跟巧巧早就成亲多年,你们两个却连喜事都还没办完,你说她是谁老婆?”
“当初巧巧离开农家不久,便落入了苍岚之虚。”
农寒梧冷笑着道,“你又是如何与她成亲的?”
“说得一点都没错。”
钟文连连点头道,“我与她正是在苍岚之虚结识的。”
“真是信口雌黄!”
农寒梧眼睛一亮,厉声喝问道,“任你修为通天,一旦落入苍岚之虚,便再也无法离开,怎么可能来到这里?”
“瞧你说的。”
钟文哈哈大笑道,“我若是出不来,巧巧又是怎么出来的?”
“你……”
农寒梧被他怼得一时语塞,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咬着牙道,“你说是便是么?有何凭据?”
“没错,我说是便是。”
钟文突然笑了起来,脚下跨出一步,“你算什么东西,也配问我要凭据?”
他的笑容温柔和煦,可落在农家众人眼中,却莫名给人以心惊肉跳的感觉。
“你……”
农寒梧闻言气极,忍不住恶狠狠地瞪视着钟文,毫不掩饰眸中的憎恶与痛恨。
适才他几乎将农虚谷逼入绝境,若非这个白衣人跑出来搅局,此刻多半已经成功扳倒了那个讨厌的兄长,将下一任家主的位子牢牢攥在手中。
农寒梧虽然聪明过人,情绪却极不稳定,这种临门一脚,却又功亏一篑的感觉,几乎要将他逼疯。
钟文的笑容在他看来,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嘲笑和讥讽。
“杀了他!”
农寒梧只觉怒从心头起,突然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冰冷的字来。
一道红色身影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钟文身后,抬手朝着他的脖颈抓了过去。
此人身材修长,满头白发根根竖起,脸上戴着一个白色面具,与艳红色的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