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连退数步,脸上红一阵,青一阵,手中银针射也不是,不射也不是,登时陷入到尴尬的纠结之中。
“一个大男人,拿根绣花针做什么?”
林芝韵目光扫过他左手,似乎有所察觉,秀眉微微一蹙,“娘里娘气的,还是不要了罢。”
话音刚落,离尘手中的银针竟然化作齑粉,随风飘散。
这是什么手段?
此女究竟是人是鬼?
如此诡异的手段,直教离尘脊背发凉,遍体生寒,面色苍白,两腿发软,险些连站都要站不稳。
到此地步,他如何还不明白,自己与对方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层次的存在,双方实力相差得太远,想要战而胜之,无疑是痴人说梦。
或许是震惊于林芝韵深不可测的恐怖实力,接下来的十数个呼吸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现场登时陷入到诡异的沉寂之中。
“这、这位姑娘。”
良久之后,农寒梧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在下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况且幽篁棋盘已经落入你们手中,你还揪着我不放做什么?”
“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林芝韵眸中闪过一丝异色,嗓音突然冷了下来,“也不知适才与左胖子蛇鼠一窝,一道谋算着偷袭灵儿的是哪一个?”
“可、可是……”
农寒梧表情一僵,硬着头皮辩解道,“左胖子杀死的并非那位姑娘,而是夜煞啊。”
“那又如何?”
林芝韵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冷得就像一台机器,“灵儿是我林芝韵的弟子,你们既然有了要害她的心思,那便是我飘花宫的敌人,自然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必要了。”
“你这女人,好生不讲道理!”
农寒梧心头一惊,咬牙切齿,声嘶力竭道,“分明是她先潜伏到我身边图谋不轨……”
“道理?”
林芝韵生硬地打断了他的话语,“农二少爷活了一把年纪,又是位高权重之辈,居然还会拿道理来说话?在这修炼界,谁的拳头硬,道理就站在谁这一边,我林芝韵想杀你便杀你,需要理由么?”
若是钟文在此,定然要惊呼士别三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