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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就这么“倏”地消失不见。
几乎同时,他已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十丈开外,行踪神出鬼没,令人难以捉摸。
“好神奇的镯子。”
鹡鸰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对方手上的镯子,口中啧啧称奇道,“不但可以治疗伤势,还拥有空间之力,怎么感觉和莳骸的体质有些相似。”
“好眼力。”
怠惰使徒心头一惊,不断打量着她的绝美脸蛋,眼神闪烁不定,好半晌突然缓缓开口道,“你当真是鹡鸰么?”
“好歹同门一场。”
鹡鸰歪着脑袋咯咯笑道,“你这么问,未免教人伤心。”
“我印象当中的鹡鸰。”
怠惰使徒凝视着她的双眸,一字一句道,“性格要比你内向得多,也没有这样的阅历和见识。”
“会这么说,证明你不懂女人。”
鹡鸰笑得愈发欢快,“每一个女人,都会有好几副面孔呢。”
“说的也是,谁让我打了一辈子光棍呢?”
怠惰使徒哈哈一笑,晃了晃手腕上的镯子,“不过你想必也该清楚,只要有这玩意儿在,你是没有丁点胜算的,投降罢,看在曾是同门的份上,我可以不杀你。”
“一旦接受了阴天的改造,便再也不可能违背他的意愿,我就算投降,也绝非出于真心。”
鹡鸰脸上的表情渐渐阴沉,“你打小就聪明,如今更是位高权重,想来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呢?”
怠惰使徒笑容一敛,沉声问道。
“所以你根本就不是真心要放过我。”
鹡鸰不疾不徐地说道,“而是为了让我麻痹大意,好趁机取我性命。”
怠惰使徒登时沉默了下来。
“人果然都是会变的。”
鹡鸰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姿态,“这般算计同门,当真令人心寒呢。”
“师尊。”
怠惰使徒突然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是您么?”
“你……”
鹡鸰愣了一愣,表情登时有些古怪,“是怎么看出来的?”
“好歹师徒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