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一个个又给拽了回去。
最终第一个跑来搭话之人，居然来自祭坛上方。
金之主宰，段天金！
“凌碧虚！”
只见他纵身而下，轻飘飘地悬立在观礼台上方，冷冷瞪视着水之主宰所在的方向，“连你也投靠率土之滨了么？”
“没什么投靠不投靠的。”
遇见老熟人，凌碧虚耸了耸肩，不以为然道，“师尊去哪儿，我便去哪儿，仅此而已。”
“师尊？”
段天金闻言一愣，目光扫过率土之滨众人，很快便停在了雪女身上，“原来是你！”
“许久不见。”
雪女唇角微微勾起，浅浅的笑容仿佛能够融化冰川，令四周的色彩霎时间鲜艳了几分，“段老兄一点都没变呢。”
“为什么？”
段天金不解道，“王上应该没有亏待过你才是。”
“我被打入苍岚之虚。”
雪女平静地答道，“是钟文把我救出来的。”
“原来如此。”
段天金恍然大悟，微微颔首道，“知恩图报，倒也说得过去，可王上的恩情，你又该如何报答？”
“恩情？”
雪女轻笑一声道，“我凭本事赢得上一次的主宰选拔，混沌之主赐我主宰之力，而我则努力为他镇守一方，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何来恩情一说？”
“你……”
段天金被她怼得一愣一愣的，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如今我已经失去主宰之力。”
雪女接着又道，“又有什么理由继续替他卖命？”
“即便如此。”
段天金沉默了许久，终于憋出一句，“你也不该教唆凌碧虚背叛王上。”
“我从未教唆过她。”
雪女果断摇头，“碧虚早就能够独当一面，她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出于自己的判断，哪里轮得到我来干涉？”
“前一次若非段某网开一面，仅凭溜出混沌界这一条罪名，就够你喝一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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