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不是说谢家包庇和纵容他们,而是谢家的位置太高了,能跟他们攀上关系,无论企业还是个人,都能获得极大的收益,他们打着谢家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谢家想管也管不过来,一般只要别闹的太大,都是民不举,官不究的。”
“比如曾家无照开采矿产的事,只要地方政府和曾家你情我愿,别人也不好插手啊。”
赵秋伟的意思是,曾云飞违法违纪,谢家根本不知情,明光市政府,对此也不关心。
顿了顿,赵秋伟问:“刘书记认识曾云飞吗?”
这个问题有点突兀,其中却包含着好几层意思。
刘浮生摇头道:“我不认识曾云飞,可我觉得这种事,有必要跟谢家说一声。”
赵秋伟有些诧异,他知道刘浮生和谢家的关系很好,不过这种事,粤东省太多了,他想管也管不过来,为什么要自找麻烦?
赵秋伟善意提醒道:“刘书记,你知道曾家和谢家,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刘浮生摇头说:“我不清楚,所以才来请教秋叔的。”
赵秋伟说:“曾家和谢家,可不是单纯的同乡同族,谢家某位已故的核心人物,跟曾家是姻亲的关系。”
说到这里,赵秋伟就不方便继续讲了。
刘浮生明白,他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涉及到谢家人的隐私,实在有点敏感,如果从他嘴里泄露出去,整个赵家都有可能遭受到无妄之灾。
刘浮生笑道:“多谢秋叔的指点,具体的事情,我会去想办法探究一下,另外,我想请秋叔和我,一起去一趟海州。”
“我也要去谢家吗?”赵秋伟一愣。
刘浮生说:“是啊,暨阳市距离海州更近一些,秋叔比我也更了解曾家,我一个潮江市的市委书记,贸然去找谢家提曾家的事,岂不是有狗拿耗子的嫌疑吗?如果谢家人不高兴,我还指望秋叔帮我打圆场呢。”
“……”
赵秋伟是个老实人,也被刘浮生气的,差点想拍桌子。
怎么着?你自己跳坑里不说,还要把我往坑里拽啊?你管曾家的事,属于狗拿耗子,那我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