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道:“没本事把对手一击致死,就闭上嘴。
光用嘴吵吵,连累家人,那是莽夫。”
二公子怒目而视,阮仙藻心疼得掉泪:“二表哥,你没事吧?疼不疼?”
“没事,这点伤不碍事,”二公子咬牙忍痛。
“你不疼,母亲疼,”颜如玉毫不客气,转头看阮仙藻,“还有你,要哭到一边哭去,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颜如玉扶着大夫人上路,霍长衡跟在身侧,紧张地看着大夫人。
“母亲没事,别担心,”大夫人勉强笑笑,摸摸他的头。
霍长鹤混在人群里,跟在他们后面。
“主子,夫人受伤了,属下这里还有点药。”
霍长鹤目光从大夫人身上移开,锁定颜如玉:“看看再说,等那个女人不在的时候。”
“是。”
霍长鹤对账房先生说:“你去,就说临行时你偷揣了银票,交给母亲。”
“是。”
他看向远处,这条路他很熟悉,再往前走个十来里,有几座庄园,是城中富贵人家的产业。
翼王的庄园就在其中。
“金铤,”霍长鹤低声吩咐,“翼王庄园地形图的副本,在你身上吗?”
身材削瘦的侍卫点头:“回主子,在。”
“稍后看队伍在何处停下,若是在翼王庄园附近,就拿出来看看。”
“是。”
天地漆黑一片,天边星子都隐在云层里,只有几名军兵手里的火把散发微弱的光。
众人深一脚浅脚,摔倒声不绝于耳。
已经走了一天,平时就坐马车也没坐过这么长时间,此刻都觉得双腿僵直,脚底血泡磨破,痛得钻心。
不知谁低声抽泣,一层层散开,引得不少人开始跟着哭。
二房的独子在这一辈里行三,只比二公子小一个月,他一向娇生惯养,身娇肉贵,此时感觉浑身骨头都在疼,烦躁直冲脑门。
“都怪你们!”他忿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