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得此一枚吗?”
“还有两颗核,”杏林先生叹气,“一枚已经实属不易。”
他脸色微变,似想到什么不堪回首的事,咬牙道:“让我遇见那丫头,我非问出她从哪弄的美人娇不可!”
“丫头?”
“正是,那丫头诡计多端,”杏林先生胡子都撅起来,“哎,对了,你帮我找找,看她现在走到哪了。”
“好,她是什么人?”墨先生问。
“她是个犯人,是被流放的,这个应该不难找吧?”
墨先生心思微动:“莫不是镇南王府的人?”
……
颜如玉打了个喷嚏。
霍沁香放下笔,担忧道:“仙女婶婶,你生病了吗?”
“没有,”颜如玉摇头,“大概是要下雨了,天有点凉。”
霍沁香赶紧倒杯热茶,双手递过去:“仙女婶婶喝茶,暖暖。”
颜如玉笑着接过:“小沁香真是个小棉袄。”
容氏在一旁笑,她也在做针线,大夫人多给她几尺,让她给自己也做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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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氏在一旁笑,她也在做针线,大夫人多给她几尺,让她给自己也做一件。
颜如玉还给她一条毛茸茸的围脖,等天凉时,用来保护脖颈。
容氏感激不已。
“你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不必担忧,安心休养便是。”
容氏点头。
颜如玉起身道:“稍后吃饭叫你们。”
刚回到屋门口,就听里面有人说话。
葵娘声音压得很低:“婆母,这瘟疫可非同小可,咱们还是想想办法吧。”
大夫人叹气:“能有什么办法?我们是犯人,不像你,去哪都自由。葵娘,要不你带着孩子走吧,说不定还能保住命。”
你可快走吧,烦死了,天天演,大夫人现在演戏的热情退去,只想安静地做针线。
“婆母,我怎么能扔下您?现在这么乱,不如您跟我一起走?”
大夫人睁大眼睛,忍住想用针扎死她的冲动:“我自己走?不管旭儿和衡儿?”
大夫人脸上蕴起怒色:“葵娘,你实话告诉我,这是不是长鹤的主意?
他是不是病得脑子坏了?这种话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