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诚康怒道:“母亲说得没有错!你何曾顾过我们母子死活?你不配做一个父亲!”
刺史眸中杀芒一现,挥刀就砍向刺史夫人。
胆子小的“啊”一声捂住眼。
“当”一声。
这次没有血溅当场。
齐夫人长枪架住刺史的钢刀,顺势打掉,枪尖指住他的喉咙。
“刺史大人,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家事,你恶意中伤我齐家,现在证据确在,你必须给个交代!想当着我的面杀人灭口,休想!”
刺史低头看看枪尖,并无惊慌之色:“齐夫人,别说是你,就是齐德隆,都不敢如此对待本官。”
“你一介妇人,当街威胁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那换本王妃来试试!”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刺史回头,见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纤瘦的影子。
她穿着男式长衫,头发束起,平平无奇一张脸,唯那双眼睛,漆黑闪亮似星辰。
她慢步走来,身姿挺拔,如松如竹,行走举止间,贵气自生。
刺史眸子顿时一缩:“你……”
银锭拿出好的毛巾:“让让,各位,让一让!”
银锭干这事儿,轻车熟路。
颜如玉接过毛巾,把脸上易容抹去,露出风华绝代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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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接过毛巾,把脸上易容抹去,露出风华绝代的真容。
颜如玉浅笑:“刺史大人,镇南王妃,够不够格?”
刺史呼吸急促,想起之前种种,肠子都悔青了。
“你!镇南王妃又如何?现在镇南王获罪流放,自己都是戴罪之身!”
颜如玉反问:“那又如何?再戴罪也是王爷,皇上的圣旨,可没说削去王位。”
“行了,”颜如玉摆手,“废话少说,入正题吧!”
颜如玉目光掠过四周:“各位乡亲,我是镇南王妃,我们一家流放西北,路过徐城,不成想,城中发生变故,异味突生,道路被堵,我们走不了。”
“路遇不平之事,自当出手。”颜如玉声音朗朗,“可这究竟是天灾,还是人祸,就耐人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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