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知会不会有香料的味道。
索?按着香方配比,把香料都装到一处,再用水浸泡,虽然不是香水,但如果能有香料保存几日,也挺不错。
忙下来有点累,摘几个红果子吃,握在手里,感觉果子比之前也大了些,两个下肚就挺饱,精神也好了许多。
走到治疗区,发现这边还多了治疗舱,躺进去试试,舱门合上,伤口都在隐隐发痒。
颜如玉又惊又喜,这可真是无价宝!再受外伤的话,只要死不了,就能来这里躺一躺,可以尽快痊愈。
她在空间忘我忙碌,直到天黑才停下,这才意识到,已经进来够久。
主要是外面也太安静,没人说话,她在里面也没有时间概念,一时就长了。
赶紧退出去,眼皮轻颤,缓缓睁开。
入目是柔和的灯光,烛火上套了层细纱灯罩,防止太过刺目。
还没看清别的,霍长鹤和大夫人就异口同声。
“玉儿!”
“如玉!”
颜如玉笑笑:“王爷,母亲。”
“如玉,你醒了,”大夫人握着她的手不撒开,“可急死我了,饿了没有?给你煲了汤,一直温着。我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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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你醒了,”大夫人握着她的手不撒开,“可急死我了,饿了没有?给你煲了汤,一直温着。我去拿!”
颜如玉其实不饿,但又不想拂了她的好意,点点头:“好,有劳母亲。”
大夫人抹着泪,瞪霍长鹤一眼,转身出去。
霍长鹤目光深深,似有千言万语,又不知从何说起,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
这短短半天多,却像几十年那么漫长,他从小时候想到边关,从边关想到现在,又从现在想到将来。
以前没有想过,无非就是按步就班,别人如何过他也如何过,可现在,看着床上的颜如玉,他心里多出一份渴望和惶恐。
渴望以后时时刻刻有她陪伴,惶恐她就此撒手离去。
霍长鹤俯身,吻上她的额头,她的眉眼。
万千言语,无声诉说,都在这吻里。
颜如玉微微一颤,伸手轻抱住他:“让王爷担心了?你可无碍?”
霍长鹤眼睛一热:“我没事,没受一点伤。”
颜如玉在他耳边低声笑:“王爷耳朵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