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把信递给霍长鹤。
霍长鹤仔细看完:“你觉得呢?”
“多一个人也不是不行,”颜如玉略思索,“就是不知道此人底细。”
霍长鹤轻轻为她拢发:“没事,你若觉得可以,那就留下,底细我派人去查查,就算有什么也不惧,现在我们不同刚出发的时候,不惧这些。”
“那就先留下,贝贝难得开口,他虽没有说出自己的主意,但还是能看得出,希望留下司马儒。”
“行,听你的,那就回信吧。”
早膳照到是吴县令送来,他眼下有青黑,精神倒是不错。
“吴县令,昨天晚上审得如何?”
“本官正要和公子说此事,按刘达的说法,的确是大公子让他们来捞那块石头,至于尸首,他就是不承认。金山也一直没有来,要是今日他来了……”
颜如玉目光不着痕迹地往厢房那边一掠。
“大人,在下倒是有个法子,”霍长鹤放下茶盏,“可解大人之忧。”
“请公子赐教。”
“昨日在城中,我偶遇到一位从京城来的故人,他是皇上身边的禁军,路过永昌,下一站便是临城。”
“依我之见,不如让他把人带去临城,去见永昌县主和大公子。”
吴县令一愣,心里是惊喜惊惧来回切换。
禁军!那可是皇上身边的人,像他这种小官,一辈子都无法见到。
但又听霍长鹤说,让他把刘达等人交给禁军,还带去临城,这他能有活路吗?
“公子,这……刘达若是见到县主,那本官……”
霍长鹤浅笑:“大人,若是您带刘达去见,或者让刘达跑了,那当然是麻烦事,可让禁军去,那就不同了。”
“他本就办的是皇差,县主和大公子自然是敬畏几分,何况,”霍长鹤语气微沉,“上天旨意,禁军也是要如实禀报圣上的,到时候他飞鸽传书入京,请皇上裁夺,永昌县主还能不能做县主,那可就不好说了。”
“若她不再是永昌县主,吴县令,这永昌县,是谁说了算?”
吴县令恍然大悟。
脑子里噼里啪啦闪过无数光点。
越想越觉得,霍长鹤说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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