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夫人不能言?”老道士满脸遗憾,“贫道不知,抱歉。”
黎景尧正欲摆手,老道士忽然想起什么:“忌明是我的弟子,他会手语,夫人有什么话可与他说。”
黎景尧:“……”我都不会手语。
他摆摆手,老道士想了一会儿,忌明说:“师父,也许夫人是刚伤到嗓子不久,亦不会用手语。”
“原来如此,”老道士严肃认真,“夫人放心,贫僧会为您诵经的。”
黎景尧沉默一瞬,点点头,指指他,又指指年轻道士。
老道士问:“你是问,我们是谁?为何会在此?”
不等黎景尧回应,他叹口气说:“我们就是此观中的道士。”
黎景尧一愣,此观?他此时是在道观?城外的道观?
心头微喜,如果这样的话,镇南王他们早晚会来,到时候便可里应外合!
老道士见眼神微讶,又似有所思,猜测着问道:“你是想,为何我们是道士,却被关在此处?”
黎景尧点头。
“贫道原是观主,我们这里香火一般,但我们人也不多,平安度日不成问题,但有一日祸从天降,一群歹人来到观中,斩杀我几个弟子,又把我师徒二人囚禁于此。”
老道士说到伤心处,叹口气:“到现在为止,贫道也不知究竟何处惹了这无妄之灾。”
黎景尧也跟着叹口气,其实有时候哪有什么缘由,也许不为缘由,就是该着。
正想再细问问那些人的情况,忽然听到有动静。
他回到原处坐好,两个道士也不再说话。
暗门打开,有一人走进来,手里拎着个食盒,里面装的不是饭菜,是个药罐子。
黎景尧头发散乱,刻意挡住了一部分脸,来人也没有看他,更没注意他已经醒了。
“老东西,过来喝药!”
他一开口,黎景尧听出,这是之前来过的人之一。
老道士动作慢吞吞,过去接过药碗,几口吞下去。
那人一笑,哼道:“好好喝药,好好活着,可别轻易死了。”
“那个呢,还活着吗?”
老道士垂首道:“活着,也给他一些吧。”
“你自己喂他。”那人不耐烦。
上面交待的是,让老道士别死了,别人无所谓,要不是老道士护着,那个年轻的也早死了。
老道士给忌明倒一碗药,这就是强身健体的补药,俩人都能喝。
忌明道士挣扎起来:“师父,我自己来。”
“哟,今天醒了?真是稀奇,”那人叹道,“看来这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