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什么都是红的,那得多难受啊!
方丈眼睛一红,又想落泪。
“没事,你哭什么?”颜如玉笑笑,“我还没哭呢,再说,这又不影响什么。”
怎么会不影响呢?方丈心说,漂亮的衣裳首饰,都分不清颜色了,她那么会化妆,这下也瞧不出颜色,怎么化?
方丈喉咙发堵,说不出话。
低头看到手里的灵泉:“这个,你试试,我记得那次王爷眼睛瞎了,不是靠这个洗好的?他瞎了都能好,你的症状轻多了,没准洗两次就好了。”
颜如玉其实也知道,这不过就是宽慰的话,他们都清楚,她这不是伤,不是病,也不是中毒。
“行,我试试。”
她爽快接过,低声说:“别告诉王爷。”
方丈心头更堵:“他早晚能看出来,你还是……”
“晚一天算一天吧,现在齐家就在眼皮底下,我怕说了,他大开杀戒,虽然说不怕什么,但有法律在,现在又是情况特殊,最好尽量不要授人以柄。”
方丈嘴唇抖两下:“我听你的。”
“等我们找到你爷爷,他一定有办法,他办法多多呀,什么也难不倒。”
“嗯,我也盼着,快点找到爷爷。”
两人又闲聊一会儿,方丈便告辞,一转身又有点想哭。
转过月亮门,看到霍长鹤,方丈赶紧抹了一下眼睛。
“王爷都听见了吧?王妃是担心你会冲动,所以才没说,齐家的事……”
“我自会处置,方丈放心,不会乱来,也不会让玉儿担忧。”
霍长鹤说得平静,但眼神中满是杀气。
当然,齐家该死的一个也别想活。
当夜,颜如玉睡着,霍长鹤半丝睡意也无。
看着她的睡颜,霍长鹤心似在火上烤,伸出手,想轻抚她的双眼,又怕弄醒她,缓缓握拳。
齐家,怎么敢!
思虑再三,霍长鹤悄悄起身,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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