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新米什么的。
孙杵杵带着颜如玉他们没走正门,直接走了后门。
曹军医忍不住问:“你爹为什么给你起这么个名?”
“我奶奶起的,我家祖上行医,我的名字取药杵的杵,有何奇怪?”
三人恍然大悟。
那这样一解释,就通了。
推门进院,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药香,现在值冬季,阳光不太够,孙家的药也不特别多,但都是精品,需要晾晒干燥的,就制造了暖房,放在两侧的暖房中。
所以,药香比平时更浓郁。
曹军医抽抽鼻子:“你家的药品质真不错。”
“那是自然,常用的,父亲备着一些,品质极佳,家里的没有的,就开方子让病患自己都别的药堂抓取。”
正说着,从东厢房中出来一人,手里还挎着个竹篮子。
此人一出现,就吸引住颜如玉的目光,他穿着身色衣服,层层叠叠,像一层层套起来,分不出主次,衣摆不知是过于破旧,还是原本如此,细细坠下许多流苏,走路是几乎要拖着地。
头发半披散,梳起来的部分辫成小辫子,和银绳辫在一处,乍一看像细细闪光的小蛇。
颜如玉心头一激凌,再细看他的脸——脸上布满油彩,黑灰交映勾勒出线条,已看不出本来面目。
只看得出一双眼睛很大,黑白分明,但眼神平静幽深,似无波深潭。
他耳上左右各挂着银环,脖子上还有项圈,腰侧挂着几个小竹筒——想必就是孙杵杵提到过的虫罐子。
他和四人打了个对面,只这两眼,霍长鹤微侧步,半挡住颜如玉,手握住颜如玉的手。
颜如玉手指冰凉,在霍长鹤握住她的那一刻,才缓和一些。
连曹军医都微微吞口唾沫,一时哑了口。
孙杵杵面色如常,语气轻快地打招呼:“苗苗,这几位是我的朋友,有问题想请教你。”
苗苗?三人均满头黑线,这名字和人的差距委实有些大。
苗苗点点头,把篮子放下,指指房间,推开门。
屋里暖和,几人进屋说话。
曹军医小声问:“他不会说话,倒是能听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