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白死了吗!”
何管事自知理亏,闭嘴不言。
册子很快拿了来。
颜如玉在人群中低声对霍长鹤道:“别说,周冲的确有些能力,也忠心,就是不知道这份忠心有几分真。如果是真的,倒是可用的人。”
霍长鹤微蹙眉:“还是觉得,他来得太快了。”
颜如玉点头:“且看看再说。”
周冲翻着册子,其实自从沈怀信被调换到这后,假的这个为确保不暴露,很少出门,也很少会客。
所以,册子上记的名字,寥寥无几。
昨天晚上的,只有一个。
孙副将。
周冲目光刹那凝固:“孙副将?这怎么可能?”
曹刺史拿过册子:“孙副将这么晚,来做什么?走的时辰……”
曹刺史摸摸那几个字:“叫记录的人来。”
周冲疑惑:“大人,怎么了?”
“你看这墨迹,或是离开时就记下了,不应该是这样的。”
周冲是武将,对笔墨之事不懂,听曹刺史这么一说,眉头拧得更紧。
“快点!”他一吼,门房负责记录的人一哆嗦,差点摔倒。
到近前,曹刺史一指册子上的字,还没问,他就扑通一声跪下。
“大人,不关小人的事,小人没看到孙副将走,也就没记,是刚刚何管事说,让小人按这个时辰记上的,还说小人昨夜打瞌睡,所以没看见,小人害怕被问责,这才……”
周冲怒道:“姓何的,你不说实话也就罢了,还帮打马虎眼,你想干什么?”
“我……”何管事哭叫。
还没说完,人群外有人冷声道:“孙副将到了!”
颜如玉抬头看去,说话是银锭,他身后跟着贝贝和泉刀,抬着块门板,门上躺着个人。
确切的说,是具尸首。
孙副将穿着军装,胸口被扎个洞,血浸军装,脸色苍白,眼睛微睁,已经断气。
周冲到近前,惊愕道:“这……他怎么死了?今天早上明明还好好的。”
曹刺史问道:“你早上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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