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讲道理,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他教我做人,教我做事,对我来说,他就像是父亲……”
齐越的心不禁跳了一下。
他听出来了,姜斌说的这些话,分明是在缅怀徐铁虎。
所谓三叔去世只是一个由头。
齐越始终疑心,自己的军统身份,姜斌究竟知不知情。
按说,邱维汉应该保守这个秘密。
齐越不知道姜斌。
姜斌也不知道齐越。
这样才对。
只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假设姜斌的级别高,或许有权限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一直没挑明而已。
正因为如此,齐越当初才不敢隐瞒电台的下落,谁又能保证,那不是试探自己的陷阱呢?
——你明明拿到了电台,却又对上级隐瞒不报!
只此一件事,百口莫辩。
“汪!”
忽然传来一声狗吠。
一只小黑狗蹲在齐越脚下。
小黑狗最多也就两个月大。
看着不太像本地品种。
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姜斌缅怀了一会“三叔”,情绪也得到了释放。
两人闲聊了一会。
齐越说:“晚上别回去了,我陪你去伊莎贝拉散散心。”
姜斌说:“心情不佳,改天吧。”
齐越说:“那也好。”
姜斌说:“你先回去吧。”
齐越问:“那你呢?”
“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姜斌望着江面,闷闷抽着香烟。
齐越安慰了几句,独自回到轿车旁,掏出钥匙打开车门,低头一看,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