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日本人,日本人刚走,刘光腚也派人来问,现在你又来了……”
齐越心里盘算着,日本人要么是宪兵队的,要么是平房军事区的,警察打听二驴子的情况也很正常。
问题是,这件事和刘光腚有什么关系?
刘光腚大名刘光鼎,在码头一带颇有些“名声。
仗着手底下有一帮子地痞流氓,打闷棍套白狼,欺行霸市,啥坏事都干。
正因为如此,才落了这么一个难听的绰号。
“你要让我来啊,谁他吗不愿来啊,哪个犊子才不愿意来啊,你们家墙又高啊,四处搭炮台啊,就怕你爹用洋炮拍啊……”
一个破锣嗓子——耗子唱着小调进了院子。
齐越觉得奇怪,这家伙怎么到这来了?
按说,这会儿他应该在傅家甸才对。
自己进屋还没有五分钟,耗子即便汇报完了情报,也不可能来的这么快,他主动约的姜斌,更不会无故失约。
齐越略一思索,顺手插上了屋门。
春梅愣住:“齐警官,你这是干啥?”
“把他打发走。”
齐越掏出两块钱扔在桌上。
春梅眼睛亮了,一脸的恍然大悟:“好好好,我这就把他打发走!”
“咋回事,插门干啥,还做不做生意了?”
耗子不耐烦的踹了一下屋门。
春梅轻咳了一声:“有人了,晚一点再来吧。”
耗子气恼的说:“有人了,牌子咋不翻过来!”
“忙活儿忘了……大哥慢走啊,那啥、晚上来呗?”
春梅隔着门板也不忘了招揽生意。
“来个屁!真他娘的扫兴!”
耗子气哼哼摔门而去。
齐越透过门缝看了一会。
春梅拖鞋上炕,手脚麻利的铺被子:“齐警官,桌上的钱揣起来吧,我哪能收你的钱呢,再说了,你长得这么俊,让我倒贴都干,真的,我这个人就是实诚,从来不扒瞎……”
齐越说:“给你钱,是弥补你刚才的损失。”
春梅说:“让我打发他走,我还以为……”
齐越说:“让人知道警察来过,二驴子要是听到风声,还敢来找你吗?”
春梅大失所望,垂头丧气的坐在炕上。
齐越问:“早上来的那个警察姓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