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阿维纳什站起身,“我们拿到了非常清晰的作战影像,关于刺杀者的,它——”
他话还没有说完,维克多利娅小队已经朝车站赶去。
其他水银针望向阿维纳什,“长官,我们要不要也……”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她们吧。”阿维纳什站起身,对近旁的男人道,“你去跟着维克多利娅一起处理接下来的事情,之后向我汇报进展;余下的人都去警署待命,我现在要去预备役基地,一会儿过来和你们汇合。”
……
如果说今晚有什么事情确实超出了阿维纳什的预料,那恐怕只有一件:
施密特还活着。
尽管老警督遭受了令人难以想象的残酷折磨,但当维克多利娅带人赶到的时候,他还一息尚存——刺杀者并没有按照它预告的那样斩下施密特的头颅,它只是留下了一地的血污和残肢,和老警督的一条性命。
为什么刺杀者会这么做?
一种猜测相对仁慈:刺杀者突然对杀死施密特失去了兴趣。
另一种猜测则更合乎逻辑:今天并不是刺杀者决定杀掉施密特的日子,所以它没有下手。
维克多利娅立刻将老人送去了医院抢救,只是她自己也明白,此刻的抢救究竟是真的在挽救老人的性命,还是在单纯延长他的痛苦,那很难说。
她不愿细想。
从阿维纳什派来的人那里,维克多利娅初步了解了今晚发生的一切。她听到一半,就立刻意识到了阿维纳什今晚真正在做的事,一股怒火在她心底升腾。
在施密特推进手术室以后,她和几个同僚直接在医院里睡了几个小时。
清晨时分,她们从医院离开,11月2日的朝阳正从东方冉冉升起。
所有人都意识到今晚大概率有一场异常艰辛的战斗,但没有人谈论这件事,回想起昨晚施密特的惨状,有的人暗暗心惊,心怀怜悯,有的人则完全陷入了兴奋态,她们血液中的战斗渴望被骤然唤醒,恨不得下一秒就天黑。
维克多利娅让今晚作战的主力们继续回公寓休息,自己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