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它也不算是公开资料。
维克多利娅突然想到,或许可以从调阅过这份影像的水银针名单着手,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她当即把这条想法记了下来——等这讨论会一结束,她要立刻去查。
整个讨论持续了五十多分钟,她们几个人看得越久,发现的细节久越多。“刺杀者”对“嘉舍医师”的还原如此真实,维克多利娅几乎能想象到刺杀者也曾像自己一样,一遍一遍地观看嘉舍医师的战斗影像。
不仅如此,从它对动作细节的把握来看,它一定有过一段长期、刻苦的训练——没有反复练习,这些动作绝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流畅和精准。
“对了,”佐伊突然抬起头,看向维克多利娅,神情严肃,“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说。”
“今晚我们是全都要埋伏在克利叶农场,是吗。”
“嗯。”
“施密特那边要怎么办呢?”佐伊颦眉,“刺杀者有没有可能继续去找他的麻烦?”
“……”其他几人陷入沉默。
众人突然意识到,刺杀者留施密特一条性命还有一个实打实的好处:分流。
“要不,我们把施密特也运到——”
维克多利娅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佐伊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有个想法,”维克多利娅轻声道,“一会儿我会单独找人安排——你们暂时不用考虑这件事,先按我们昨晚定好的计划,去克利叶农场准备今晚的伏击。”
“明白!”
维克多利娅重新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所有线索共同勾勒出刺杀者的轮廓,她几乎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这个人抓出来看看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要知道,我们的这位刺杀者,对许多螯合物都非常熟悉,熟悉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上次是“拾穗者”,这次是“嘉舍医师”……今晚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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