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测,”维克多利娅再次打断了她,“我之前也一直在怀疑,也许简·赫斯塔确实与刺杀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我可以断言,这个人绝不可能是刺杀者。”
佐伊对维克多利娅的莫名笃定感到非常不满:“为什么!明明——”
“本来这件事我不该提,但既然讨论到这里,我就和你们直说了吧,因为之前费尔南的案子,赫斯塔这些天一直被囚禁在尼亚行省。”
“囚禁了也可以逃出来不是吗!反正她有人协助——”
“她一直在由艾娃·摩根亲自看管,昨天才转移到独立监狱。”
艾娃·摩根的名字一出,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里“囚禁”的分量。
这些年里,第三区内已经有十七名水银针因为作奸犯科被艾娃送上了死刑电椅——这个数据甚至超过了某些大区近十年来的水银针作战死亡人数。
在所有被艾娃送上黄泉路的水银针里,最著名的应该是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犯,在荒原执行任务期间,他强暴并残忍杀害了当地的一名奴隶。
起初嫌疑人竭力否认罪行,并几次对艾娃的强制拘禁行为提出严重抗议,但在随后调查取得的铁证面前,他不得不对一切供认不讳,声泪俱下请求饶恕。
由于嫌疑人年纪轻,平时表现良好,当时的不少人的意见是以适当惩戒为辅,引导管教为主,但没想到开庭以后十二位女性水银针陪审员全票通过了死刑裁决——事后不断有人提出,一定是什么人利用了当时的程序漏洞,暗中操控了当年陪审员的选任。
但迫于当时没有证据,事情只能不了了之,这件事一直被部分水银针视为ahgas内部的司法污点。
但作为“操纵司法”怀疑对象的艾娃事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连续写了五篇针对案件的评论文章,她猛烈抨击ahgas内部某些人视水银针生命高于一切的风气。这五篇文章引起了非常热烈的讨论,并被编纂成一本薄薄的册子:
《艾娃·摩根:我眼中的程序正义与实体正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