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维克多利娅轻声道,“从被抓进ahgas起,千叶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逃跑,三名水银针全部是在阻拦过程中牺牲的,此外还有十几人重伤。这让ahgas不得不考虑放弃驯服千叶——尽管她天赋异禀,但如果不能为己所用,过高的实力反而是威胁,所以当时,ahgas作出了内部处决的决定。”
“处决?”赫斯塔屏住了呼吸。
“注射死刑的文件当时都已经下来了,结果谭伊这边的预备役基地突然说愿意接收,想再试试看,人就被押过来了。”
“……后来呢?”
“后来……就是现在这样了,”维克多利娅两手交叉在脑后,伸了个懒腰,“我印象里谭伊的基地没有什么特别出色的训练官,可能她们额外调了什么人来接手千叶的训练。”
维克多利娅看向司雷,“你现在能理解一些了吗。”
司雷颦眉开车,没有回答。
很快,三人来到维尔福公爵的宅邸之外。目前唐格拉尔也被关押于此,只是这么多天的审问下来毫无结果,不管是唐格拉尔还是维尔福仍然对过去的一切缄口不言,赫斯塔已经从司雷与维克多利娅的口中大致了解了相关情形,她并不感到意外。
下车之后,赫斯塔并没有跟随司、维二人朝里走,她静静地站在公爵府邸外,凝视着眼前的一切,冬日的花园到处都是持枪巡逻的守卫,四处戒备森严,远处窄而高的窗户垂着白色的纱帘,显得肃穆清冷。
赫斯塔冷眼旁观,忽然想起多年前千叶的一番话。
「这世上令人感到难以对付的人,一般来说有三种:贵族、怪才和狂徒」
「贵族们权势熏天,怪才们才能出挑,狂徒失无可失」
「他们是哪一种?」
「你又是哪一种?」
远处,维克多利娅已经在向赫斯塔挥手,催促她赶紧跟上。
在重重警卫的注视下,赫斯塔迈着轻快的步子朝公爵府的大门走去,没有一个人前来阻拦。
呵,什么贵族……
不过如此。
7017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