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本……就轮不到刺杀者动手呢。”
维克多利娅和近旁的几个水银针同时笑出了声,等唐格拉尔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们已经走远了。
唐格拉尔低低地骂了一声,又看向了斜对面的赫斯塔。
“……优莱卡小姐昨晚睡得好吗?”
“还行。”
唐格拉尔稍微挪了挪椅子,让自己坐到赫斯塔的正对面,他压低了声音,“我听说您因为艾娃的关系,之前一直关押在布鲁诺市?”
“谁和你说的?”这个问题刚一出口,赫斯塔就已经又了答案,“圣徒?”
唐格拉尔笑了两声,算是默认了。
“您这实在是无妄之灾啊,”唐格拉尔轻声道,“不过还好,您现在已经脱离了艾娃的魔爪,到这儿来了,真为您高兴。”
赫斯塔反应平平:“怎么,子爵先生也认识摩根女士?”
“当然认识了,还很熟呢。”唐格拉尔的目光忽然亮了起来,“艾娃摩根的宅邸,那是著名的风流窟啊!”
赫斯塔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你在说什么东西?”
“您不知道?”唐格拉尔神情暧昧,“她的宅子里全是女人,就连洒扫的活儿也不招男人干……您不会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吧?”
赫斯塔只觉得耳畔嗡了一声,旋即气血上涌。
唐格拉尔仍在洋洋得意:“为什么艾娃一介女流能在尼亚行省叱咤风云……她自己是年老色衰,但把别人送上一些达官显贵的床总还是可以的,她自己年轻的时候就是凭此上位,自然最知道个中厉害——”
赫斯塔沉下脸:“……艾娃回宜居地任职的时候就已经五十多岁了,子爵。”
“是吗?”唐格拉尔眨眨眼睛,“但我听说——”
一把银叉突然从左前方飞来,几乎擦着唐格拉尔的鼻尖而过,随后斜插进他面前的木桌里——大半个叉尖已经没入了木桌。
唐格拉尔半张着嘴,愕然望着眼前这把差点削了他鼻子的银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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