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裂隙状的新鲜创口。
“这些伤,是你在上一个任务里留下的吗?”
“不是。”赫斯塔轻声道,“应该都是我自己搞的……我记不太清了。”
“在发病的时候?”
“嗯。”
“有在好好服药吗?”
“现在有。”
“现在有,”安娜重复了一遍这个回答,“那看来之前没有?”
赫斯塔没有应声。
沾了酒精的棉球擦拭在赫斯塔的右臂外侧,带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凉意,她侧目望向零拿着针管的手——尽管零看起来如此年轻,她的动作却非常娴熟。
“你上一次打狂犬疫苗是什么时候?”零问。
赫斯塔努力回忆,“大概……一年半之前。”
“那之后还得再打两针。”零低声道。
完成注射后,零拔出针头,将所有一次性工具全部丢进了黄色废物袋。
肌肉注射的酸胀感后知后觉地传来,赫斯塔稍稍活动手臂,开始单手给自己穿衣服。
“我很好奇,”安娜单手撑着下颌,“发病是什么感觉?你现在难以长时间行走、容易疲惫……也都是你的病带来的症状吗?”
“不是,这些都是药物的副作用,理论上说,彻底停药以后,过段时间就能恢复。”
“有意思,”安娜若有所思地看向别处,似乎在思索,“我听说过你的情况,那个致病的扳机点……”
“千叶小姐告诉你的吗?”
“不是。”
“无所谓,”赫斯塔低声道,“我现在也常常想起去年冬天的事……我努力过了,但人就是不可能事事都料定,我知道的。”
赫斯塔的坦率让安娜稍稍有些惊讶。
“既然你已经试过强行停药了,那感觉如何?”
“很好,”赫斯塔轻声道,“想事情更容易,手也不会发抖,每天清醒的时间能超过十四个小时……总之各方面都很好,就是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