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得自己去找,她们只能提供一点线索,所以我就……要了耳坠。”
“耳坠呢?”
古斯塔夫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掏了一会儿,“……我随身带着呢,稍等。”
“别翻了,把你口袋里的东西全拿出来。”
古斯塔夫低着头,顺从地开始掏东西,先是一串曲别针,接着是一根用得还不及拇指长的铅笔头,最后是一卷一米五的皮尺……和一个天鹅绒小盒。
“在这儿。”
古斯塔夫将小盒递给赫斯塔,但她并没有接。赫斯塔俯身捡起落在地上的铅笔头,“……你总是随身带着这些东西吗?”
“抱歉……”
“道什么歉?”赫斯塔莫名看了他一眼,“回答我。”
“对,”古斯塔夫脸颊稍红,“因为……刚才说过的原因。”
“想做建筑师?”
“嗯。”
“你向调酒师展示行李的时候,这些东西你都放上去了吗?”
古斯塔夫露出了迷茫的神情。
“没有是吧。”
“……这些,也算行李吗?”
“第一天登船的晚上,你有没有带它们进毕肖普餐厅?”
古斯塔夫脸色微变,他没有再回答,但唇片又一次开始轻轻颤抖。
一旁黎各看得一头雾水:“我刚才不是问你是不是把所有行李都拿出来了吗?你为什么不讲实话?”
古斯塔夫刚要开口,赫斯塔已经先一步替他做出了回答,“因为他不知道那也算行李啊,你让他怎么回答?”
“对不起……”
赫斯塔不再理会身旁再次陷入混乱的古斯塔夫,她的视线转向通往房间更深处的金属门——布理痛苦的呻吟再次从里间传来,赫斯塔想了一会儿,看向司雷,“那个死在电梯里的男生是找了布理做担保人?”
司雷面无表情地点头,“对,格鲁宁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