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我就只能凭印象说了——”
门外的走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司雷没有敲门便径直闯入了房间。
“简!”司雷快步走到赫斯塔床前,她将头顶的帽子拿在手中,“……我才听说你受伤了,你还好吗?伤重吗——”
等看到已经被固定了胸带的赫斯塔,司雷陷入了沉默,她喉咙动了动,充血的眼睛带着歉意。
这个表情反而让赫斯塔有些无措。
“还好啦,”赫斯塔愣了片刻,“就是肋骨骨折——”
“对呀,还好啦。”千叶两手抱怀,“不过她上船主要是来养病的,你知道吧。”
司雷听出千叶话重的揶揄,“……今天晚上是我考虑不周,我原本以为——”
“不是……”赫斯塔看了一眼千叶,又转头去看司雷,“我确实没事——”
“我对你很失望啊警官,”千叶站起身,走到司雷旁边,“原来你说的不拿我当朋友是指拿简和黎各当枪使——”
一旁赫斯塔听得有些错愕。
“不拿我当朋友”……是什么意思?
千叶小姐和司雷警官之间……是起了矛盾?
“没有这种事!”司雷有些恼火,“我只是——”
“你只是拉着一个病号和病号的保镖去帮你干活嘛,”千叶歪着脑袋,“然后你自己在安全的地方等着事情结束。”
“我离开现场是因为——”
“我懂,我都懂。”千叶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给黎各和简留出作战空间是不是?就没几个水银针喜欢作战的时候旁边有普通人围观,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但你这活儿是不是也太好干了?人家冲在前面卖命,你只负责在后面吆喝?”
司雷深深地呼吸着,脸颊由红转白,恼怒和羞愧同时冲上头顶,但她紧紧咬住了唇齿,不做任何争辩。
赫斯塔看得一时心惊,只觉得以司雷当下的状态,即便下一刻就昏厥倒地也不奇怪。
在剑拔弩张的沉默间,赫斯塔努力侧过身,“那个……”
司雷和千叶同时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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