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父权执旗手,在刚刚出现时,往往扮演着同盟者的形象。”向寒山轻声道,“更不要说她过去的那些丑闻……亏得还有一群她狂热追随者不断否认。”
“这个铜像本来被她放在了文汇楼边上,是我们向教育局连续写了二十六周的投诉信之后才迁到这里的,”向寒山收起手电,“要说破坏,我们也是在破坏老东西的私产,算不到纳税公民头上。”
“啊,对,就是这儿!”
“你在
“是
“就算是国葬也不是每个城市都有活动,”赫斯塔望着前方,“而且她做了什么让你们这么讨厌?”
“……还有这种事。”赫斯塔低声道,“后来呢?”
向寒山没有立刻回答,片刻的沉默后,她稍稍歪头,“我记得你是从
“后来当然是失败了么。毕竟普通人怎么可能打得过位高权重者呢,事情只能不了了之……但那对夫妇也没有善罢甘休,事后围绕着整个诉讼过程写过一本自白。你要是感兴趣我一会儿可以找给你看看,不过我们没有原版,只有南十四区语的译本——”
“我知道这个人在
“……不熟。”
“是吗。”向寒山将信将疑地眨了眨眼睛,“可你刚才——”
“哈哈,道貌岸然的人我们都讨厌。”
“是啊。”向寒山再次点头,“也就是我们很久都没有纳新了,不然朝这座铜像丢石子肯定会是我们的入社仪式。”
“走廊两头。”
“听过,不了解。”赫斯塔低声道,“这人干什么的?”
铜牌上面写着捐赠详情,在捐赠人那一行赫然印刻着莫利的亲笔签名。
赫斯塔袖子里的拳头握紧了。
向寒山朝着赫斯塔迈了一步,更加好奇地望着赫斯塔的表情,“那你为什么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