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眉心又颦蹙起来,她握住赫斯塔的手,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抚过断指与义体的接口。
“已经不疼了。”赫斯塔回答。
莉兹摇了摇头,细雨中,她直接坐在了道旁湿漉漉的长椅上,赫斯塔也坐去了她身旁。
这一幕让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从前在基地的一次长谈,那时她们也像今天这样坐在一处。
“瓦伦蒂小姐说她很担心你的状态,她已经很久没有你的消息了。”
“应该是因为我把
ahgas
的心理咨询停了的关系吧,但我每年还是在据实填
ahgas
的心理量表,评估结果都还行,除了睡眠有点不好其他都没事……你现在还在接受基地的每周心理咨询吗?”
赫斯塔摇了摇头,“没有那么多时间,现在基本是三周一次,我每次都不知道说什么,一般都是在说训练的事。”
莉兹笑了一声,“我停下咨询的原因也差不多,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还做什么咨询呢——不过我确实觉得我不再需要这些东西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也知道我要做什么,现在无端要我将许多事全都说出来给另一个人听,我觉得没必要,而且……”
莉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后半截。
“而且什么?”
“如果我回答你,那我们今天的谈话,你能替我保密吗?”
赫斯塔望着莉兹,像从前一样郑重点头,“我能。”
“有一些问题,我是在离开基地以后才意识到的,”莉兹斟酌着开口,“从前没有觉得有什么,反而是这几年,慢慢开始觉得不妥。”
“比如什么呢?”
“比如芯片。”
莉兹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手腕,在她和赫斯塔的右手腕口都有一道相似的浅浅疤痕——那是刚进基地时为了植入芯片留下的。
“两年前,在我向总部做述职报告的时候,他们忽然问了我一个与工作无关的问题,”莉兹轻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