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里出现的‘维尔福’吗?”
“对,是他。”
“有趣……”司雷喃喃道,“这里面竟然有一位正人君子?”
“什么?”泡勒吹胡子瞪眼地看着眼前的小个子,“注意你的措辞司雷警官,施密特伯爵是我们的老警督!”
“哦,哈哈。”司雷后知后觉地笑了笑,她倒抓着手里的圆珠笔,连着在自己的笔记本上按了好几下,“没有说施密特警督人品不好的意思,只是这位维尔福公爵名气太响了。”
泡勒压下火气,接着道,“今天是27号,距离里希子爵收到第一张照片已经过去了五天,不过从23号以后,子爵就没有再收到任何信件。据此,我们有理由相信,和谋杀霍夫曼男爵时相比,凶手的行凶节奏在一定程度上被我们打断了。
“第三,既然里希子爵提出了凶手是水银针的可能性,我们认为这一桩案子ahgas也应当深度参与,就像费尔南案一样。第四——”
“打断一下,抱歉……我突然想起了重要的事,还是先失陪一下。”司雷站了起来。
“什么……你要去哪里?”
“里希子爵的宅邸,有些事最好还是能当面问问他,”司雷翻开自己的资料夹,“我能问问他这段时间是待在自己的哪个宅子里吗?”
“最近是在朗方大道上的那栋。”一旁的警员迅速答道,“我们有建议他暂时离开那里,我们可以为他挑选秘密住址,但他拒绝了。”
司雷忍不住又笑了一声——就此刻发生在这间房子里的一切来看,子爵说不定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你又在笑什么?”泡勒有些恼火地问。
“我只是喜欢笑,泡勒警督,尤其是在案情可能出现了转机的时候,”司雷往后退了几步,“我下午再来找你。”
……
下午,当司雷再次出现在泡勒警督的办公室时,她带回了两张照片,其中一张完好无损,第二张则和信封一起被烧成了灰黑色的残渣,只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