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吗?
“在你们仪式的第三天,曾经有一个女人跑出了罗昂宫,刚出门,就撞见了一身警服的施密特……你还记得这件事吗?不会不记得了吧?”
唐格拉尔跪在地上,眼神呆滞。
“不记得了也情有可原,因为施密特把人带回去的时候,是霍夫曼接手的,他对此印象颇深呢。”赫斯塔轻声说,“上上个月,我第一次抓到施密特的时候问过他,‘眼睁睁看着那些本该保护你的水银针弃你而去,是什么感觉?’,他一听,就懂了。”
“至于你,子爵。”赫斯塔俯瞰着他,“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意识到我准备的那些照片不合时宜……”
唐格拉尔的喉管里发出尖锐的呜鸣,他止不住地摇头。
再思考逃与不逃已经没有意义,他的脑子一片混沌,只知道紧紧抱着赫斯塔的小腿,完全不敢松开。
刺杀者冰冷的手卡住了他的后颈,那只强而有力的手迫使他不得不再次抬头——
“我应当,先拔了你的舌头。”
……
次日清晨。
子爵不再出现的庄园依旧如往常一般运转,只是氛围比起从前更加冷清。
司雷早早起床,她和斯黛拉约好今天早晨再次碰面。她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维克多利娅?”
“早啊,司雷警官。”
“……你不是说最近都不出现吗?”司雷快步走下楼梯,“怎么——”
“之前不出现是因为有不出现的理由,现在出现,则是因为情况变了。”维克多利娅一本正经地回答,“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斯黛拉找我面谈。”
“难怪昨晚我来的时候不见你人,”维克多利娅将一张对折的白纸推向司雷,“这个你看过了吗?”
司雷上前,展开纸张——这时一封手写信的复印件。
司雷一目十行地读完全信,它显然是唐格拉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