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物,行为是不太典型。”赫斯塔拧着眉,“但这也不好说,有时候‘不典型’就是一种‘典型’……”
赫斯塔摆出严肃的表情,一本正经地分析着,心里却顺着司雷的猜测往下想——如果这又是一出水银针能力者伪装螯合物作案,凶手的范围就骤然缩小了:黎各、千叶,还有赫斯塔自己。
又或者,此刻船上还有其他隐藏水银针,她们自始至终都没有在公众面前露过面,因而完全不在司雷的怀疑对象中,但千叶一定知道她们的存在。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千叶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那么她在这个案子里扮演的角色就显得稍微有点可疑……
赫斯塔再次看了一眼千叶。
不如说……
千叶小姐从一开始就非常可疑啊……
随着这个念头的又一次出现,赫斯塔的声音完全停了下来,她的思绪就像两架并行的马车,当其中一辆突然越轨失控时,另一辆也随即偏离轨道。
“……然后呢?”司雷接着赫斯塔的话询问。
“抱歉,”赫斯塔两眼空空,“……我有点忘了刚才自己说了什么。”
“你说只要不是随机杀人,就能追溯凶手的动机,哪怕对方是螯合物,也可以尝试反推它的行动规则。”
“……哦,对。”赫斯塔扶住了额头,“然后……呃,然后……”
动机……动机……
赫斯塔感觉千叶似乎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不要勉强,你到现在午饭还没吃,药也没吃吧?”
司雷看着眼睛发直的赫斯塔,“……你还没吃饭?”
“饭盒不是都还好好地放在那儿吗。”千叶指了指不远处的墙角,“袋子都没拆上哪儿吃呢?”
赫斯塔仍然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上午和安娜的交谈在她脑海中再次浮现——那个地狱般的黄金时代,那个已经作古但仍留下了巨大影响的罗博格里耶,那个已经故去,彻底被历史掩埋的青年组织……
一种抽丝剥茧的直觉渐渐在赫斯塔心中缓慢成型:
如果说亚雷克伪神,那么此刻升明号上的人又何尝不是一份来自黄金时代的伪作,就像罗伯格林与罗博格里耶,荆棘僧侣与杯葛僧侣……
这奇妙的呼应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