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放心了,我这段时间都没法回来换班……辛苦黎各了。”
“还好。”黎各盯着电梯缓慢上升的指示灯,“大部分时候也谈不上辛苦……”
赫斯塔侧过头:“你打算怎么捉这次的行凶者?”
“被动的防御是没有用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搞清楚凶手的行事,然后走在她的前面。”
“你说‘她’?”赫斯塔低声道,“你又不知道这人的性别。”
“确实不知道,但我感觉她是个女人……你觉得呢?”
“……我也不知道,”赫斯塔收回目光,“不过你的直觉好像一向很准,说不定……确实是呢。”
两台电梯都从负二层升上了二层,然后就停在了那里。
一旁黎各忽然想起什么:“你去过十二区吗,司雷警官?”
“……前几年工作的时候去那边出过一次差,怎么了?”
“那边工作站里的人,有没有和你说起过‘多普洛斯的脚心’?”
“那是什么?”
左侧的电梯重新开始朝上运动。
“四十多年前吧,十二区有一个水银针叫多普洛斯,她在刚进基地的时候发现自己左边的脚底板多了一颗直径大约三毫米的痣——你知道,这种长在脚底、手掌上的痣因为经常受到挤压和摩擦,比较容易发生病变。
“所以当时她的医生就叮嘱她,‘你需要每半年留心一次脚底黑痣的大小,如果哪天它超过了五毫米,我们就必须采取一些行动’。多普洛斯听完,非常紧张,在基地的那几年,她每个礼拜都要测一次脚底黑痣的大小,郑重地记录在一本专门的小本子里。
“还好,三年过去了,那颗痣一直没有变化……直到她第一次参与对螯合物作战。”
黎各的讲述暂时停了下来。
“……她发现自己的痣超过五毫米了?”司雷问。
“不,她在那场战斗力失去了她的整只左脚,然后她就开始用义肢了。”
司雷哑然失笑,黎各也笑了起来。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故事?”司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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