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就被吓。”
“那你怎么忽然不说话……你接着说,你昨晚怎么了?”
“该说的,我昨晚都和你讲过了,”赫斯塔目光低垂,“就是情绪激动了点,你应该信我的。”
“……我也不是说完全不信,但安娜图什么?还有,这些怀疑你都和千叶说过了吗?”
“还……没有。”赫斯塔低声道,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我有一个……感觉……”
“什么?”
赫斯塔皱起眉头——千叶小姐,可能什么都知道。
但是,这些怀疑,要同黎各讲吗?
“简,你不要总是话说一半……”
“你不要总是这么急……”赫斯塔看向别处,“我也不太确定,只是感觉船上有人打算对安娜不利——她的身份可能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复杂。”
黎各不置可否,“你该把这些话告诉千叶。”
“……我再想想,”赫斯塔轻声道,“主要是,千叶小姐这一趟最重要的事是保护伯山甫的安全,我不想拿别的事去打扰她。”
“那也不一定,虽然她一直都是一副什么也不想管的态度,但安娜是她的老师,可能会比其他人重要一些,”黎各附和道,“总之,把这些事情提前知会给她,总是好的。”
赫斯塔“嗯”了一声,思绪早就飘到了九霄云外。
安娜必然清楚这一切问题的答案……或许,今晚应该再去查一遍她的书房。但万一要是被发现了,又该用什么借口解释这一行为呢。
赫斯塔轻轻抓了一下头发——昨晚应该克服厌恶,多聊几句的。
“啪嗒”。
一滴微弱的水声溅落在赫斯塔与黎各之间,两人同时抬头,一个身着黑色套头衫的荆棘僧侣映入她们眼帘——这人正抱着一根横在船体外的旗杆,悬在大约五六米高的位置。
在视线交汇的一刻,他的表情陷入了巨大的惊恐,这人紧紧抿住了嘴巴,朝黎各和赫斯塔拼命摇头,已经快要哭了出来。
赫斯塔两人立刻警觉,她们谨慎地观察四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