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哭泣着,低声喊着“艾希礼”。
赫斯塔看着这一切。
“一天一个。”
“嗯?”黎各回过头,“什么?”
“我说凶手的节奏,基本是一天一个。”
“……荆棘僧侣总共就十二个人,”黎各想了想,“照这个速度岂不是半个月都撑不下去。”
不远处,司雷偶然回头,忽然发现赫斯塔与黎各仍像两根木桩一样杵在原地,她快步走近,“你们可以先回去了,快下雨了,别乱跑。”
“还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黎各问。
“暂时不用,之后如果有其他问题,我会找你们的。”
“好的,”黎各点了点头,“不过我们现在不住原来的房间了。”
“你们住哪儿?”
黎各向司雷要来笔记本和笔,在新一页上写下千叶的房间位置,“接下来我们应该都会待在这儿。”
司雷接过看了一眼,“好。”
“那我们——”
黎各话未说完,赫斯塔突然抬起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案发现场,“……那个,轮椅。”
“先找曼特尔领一辆新的用吧,这辆暂时不能还给你。”司雷看了看赫斯塔,“不会占用很久,我只是需要先对现场的证物都做一遍汇总检查。”
赫斯塔轻叹一声,“……好吧。”
……
回程路上,两人并肩行走,赫斯塔的步速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再不需要黎各搀扶或刻意等待。
“你那么在意那架轮椅是为什么,我看你现在好像完全不需要它了。”
“……那也不能直接扔了,图兰在上面刻了花的。”
“刻了什么?”
“花,就是普通的小红花。我之前有段时间总是偷偷断药么,后来每次我坚持服药十五天,图兰就会在上面刻朵小红花给我……现在颜色掉了,不过轮廓还是很清楚,就在左边扶手的侧面……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我以为就莉兹喜欢做这种事,图兰什么时候也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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