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的……看起来,我还可以规定这个东西的存放地点:我要它在我面前,它就在我面前,我要它在别的什么地方,那它就会在什么地方。”
“厉害啊……”
“这不算什么,”赫斯塔的眼睛闪着光,“你知道更厉害的地方在哪儿吗?”
“哪儿?”
“只要我知道了一个人的船卡编号,那么,我想让谁变成风险乘客,谁就是风险乘客。”
黎各的脑筋转了一会儿,猛然明白过来——
知道了船卡编号,就能用安全检查夺走这个人的船卡;夺走了船卡,就能直接去登记风险乘客——毕竟船卡才是整趟旅程中唯一有效的身份证明。
而绝大多数乘客甚至不会把安全检查和裁定者联系起来。
赫斯塔接着道:“之前戈培林说过,一旦裁定者卸任,就默认自动退出游戏。这一条规则与其说是为了保护裁定者的安全,不如说是为了彻底隐藏这一点,好让这个游戏继续下去——”
“我没懂,”黎各举起手,“继续游戏和隐藏裁定者手里的特权有什么关系?”
“问题的关键根本不在遵守什么《细则》,也不在哪个监护人手上,即便某些监护人平时看起来颇有权威——比方说海伦这样的,但她权威只能建立在她的风险乘客身上。但凡她触及了裁定者的逆鳞,照样被幽禁、被惩罚。
“恐怕,在我们这艘船上,谁掌握了安全检查,谁才掌握了真正的权力……”
说到这里,赫斯塔突然闪念。她混沌的思绪之海上划过雷电,一切在骤然间变得清明。
“……我明白了。”
“你又明白什么了?”
“安娜骗我……安娜又骗我!”赫斯塔捏紧了拳头,“这根本不是什么对监护人的驯化之旅……就算它是,它也不会是罗博格里耶的主要目的!”
“……为什么?”
“在裁定者眼里,这些监护人和风险乘客根本就没有区别,我看罗博格里耶是想在至高礼赞上挑他的继承人,看谁能在这场游戏里迅速抓住主旨……”赫斯塔望向黎各,“应该说,这是裁定者的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