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质很严重,你明白吗?”
赫斯塔摇了摇头,“不明白,我在整件事里没有伤害到任何人——”
“和有没有人受伤无关,”俞雪琨的身体微微前倾,“这件事直接反映出你无法判断一个行为是否会引来非议,上升一下,就是你无法理解宜居地内的公序良俗。”
“但你怎么能假定我没法判断我的行为会招致非议?”
“……你是故意把卫生巾挂过道上的?”
“正是,”赫斯塔的左手按在了膝盖上,“和你们的结论相反,我可以明明白白地说,我的行为是建立在对宜居地内‘公序良俗’的充分理解之上。只是,我选择对其中不公平的一面直接发起了挑战,这恰恰证明我正以一种更高水平的方式融入宜居地生活……这可不是我信口开河,当天我不是唯一一个离开教室的人,有十数个普通同学现场声援了我,你可以去求证。”
俞雪琨眉头一松,目光微亮,“……你这个理由不错。”
“嗯哼。”
“你回去再整理一下内容,”她飞快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下周我问你为什么要在课堂上做出‘伤风败俗’的行为时,你就把刚才提到的内容再做个展开。”
“好。”赫斯塔抽出笔记本,在上面写下待办,“……第二处失分点是什么?”
“你主动维系了和某些危险团体的接触。”
“你指谁?”赫斯塔有些意外地抬起头,“如果是林骄她们那个生存社团,我当初做的分享内容都是给你审查过的啊——事后我也完全拒绝了她们的所有活动邀请,没有和这些人再有过任何往来。”
“是吗?”俞雪琨也有些意外,“你在做过分享会之后,真的就没有再和她们几个联系过?”
“你想让我怎么证明?邮箱?电话?你可以随便查,”赫斯塔望着她,“我对这些人兴趣不大,唯一的一次活动还是主动报备过的……这就算要扣分,也算不上什么重大失分点吧?”
俞雪琨发出一声低吟,“好,关于这一点,我会再作确认。”>> --